“呼~~”
见王主任的背影走进前院,刘海中猛的松了口气,抬袖擦擦额头。
他就一个缺点,那就是一见领导骨头就得软九分!
要是遇到这种对他有敌意的领导,那就不只是骨头软了,心还得提到嗓子眼。
见刘海中如此做派,易中海心中鄙夷,看向闫埠贵提议说:“一大爷,我觉得前二大爷——刘海中同志下午的提议很不错!”
“什么提议?”闫埠贵纳闷问。
旁人亦是一脸好奇,连刘海中自己的不例外,好奇的连易中海那扎心的‘前二大爷’四个字都没注意到。
见这么多人都忘了,易中海也不卖关子,直接说:“老刘下午不是提议要全院投票把我栓到大院门口去吗?
刚刚你们可都听见了,王主任说他的责任比我大,我家还被砸了,这样吧,我亏都吃了也不在乎多点,你们要栓我多久也栓他多久行了吧!”
说着易中海还挑衅的看向刘海中,满脸写着嘲讽。
我敢、你敢不敢呐!
刘海中一听他这话脸都黑了。
四九城院门现在连栓狗的都没有,要是他们院子真栓两个大活人上去,那还不得时时刻刻被人围着看,被栓的他们更是得被人笑话一辈子!
许大茂一听面上一喜,这主意好啊,他怎么给忘了?
刚想张嘴嚷嚷,站在刘海中和易中海中间的闫埠贵就打着哈哈说:“老易,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相信老刘下午也在和你开玩笑的,是吧?”
见闫埠贵在给自己摆台阶,又有这么多街坊看着,刘海中只得捏着鼻子笑道:“我当然是和老易开玩笑了,哪能给活人栓大门上去?这不就旧时代黑心大地主做派嘛”
“嘿嘿~~~”
说完刘海中还尴尬的笑着、挠了挠脑袋。
“哼!”
易中海不屑一笑,接着看向闫埠贵:“那个一大爷,你们要是还开会的我和我媳妇儿可能参加不了了!”
易中海说着扭头示意向自己家。
“给我家砸成那样,要是再不早点收拾,我怕我晚上没地儿睡!”
闫埠贵听后忙点了点头,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是该好好收拾,要是要人帮忙的话你尽管张口啊!”
“不用了!”
说完易中海扭头便和易大妈朝易家走去。
许大茂见易中海如此不给自己两位新上任大爷的面子,心里逐渐恼火起来,和闫埠贵吹风说:
“这易中海怎么意思啊,咱们全院开大会,他不参加,是要在咱们院子里搞独立嘛!”
闫埠贵见后墙起火,当即又苦口婆心的回头劝道:“许大茂,能捡个二大爷当你就偷着乐吧,你没看见老易他们家被砸——”
“哼!”
没等闫埠贵说完宽慰话,一边刘海中听着脸黑如炭,更是怨恨的看向面前三人,又看了看易家,接着扭头便走。
“你们接着开会吧,我家灶上还炖着肉呢!”
“再不回去看看我怕给大院点了,我不像老易,他只顾着自己,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许大茂听着刘海中这一点都不走心的借口,双眼瞪得犹如铜铃,当即指着刘海中的背影冲闫埠贵嚷嚷道:
“一大爷,你瞅瞅这像话吗?
我之前在你们嘴里都成大院祸根了,就我但是也从没这么不给你们面子过吧,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看不起我们三个大爷吗?”
一时间闫埠贵被这几人三番四次轮番的发脾气,劝得头都大了,可不劝又不行,只得继续劝道:
“许大茂许大茂、我叫你二大爷成了吧?刘海中是什么人你住他对门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抢了他二大爷的位子,你还指望——”
这次依旧,没等闫埠贵安慰好许大茂,刘大妈瞪着眼睛走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
“阎老抠,我家老刘怎么招你了?就许大茂这祸害和你这财迷当了院里的一二大爷。”
“我呸!”
骂着刘大妈还朝二人脚底下啐了口唾沫。
接着看向众街坊说:“你们就等着看吧,院里有他俩当大爷,一准儿不如我家老刘当大爷的时候,到时候你们还得来求我家老刘接着当二大爷、不——到时候该求我家老刘当一大爷!”
说完刘大妈又傲娇的看了还在拉拉扯扯的闫埠贵和许大茂二人。
“哼!”
扭头而去。
“哎!我真的是——”许大茂连忙也转过身,指着刘大妈还没骂出口,就被闫埠贵如灵猴一般捂住嘴。
随后扭头看向街坊这边讪笑着说:“那个大家都先散了吧,今天的大会就开到这里,那个大家都记着王主任的话啊!
没事少传点聋老太太和傻柱还有我们院儿的闲话,都是为了大家、为了我们院子的名声好,就这样、就这样!
都散了吧!”
围观的群众见如此草草收场的全院大会,脸上都憋着笑。
可现在三个大爷刚上任,又正是生气的时候,不想落他们面子,免得以后被他们找机会穿小鞋,恋恋不舍回头看着就走了。
这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