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尽心尽力的照顾,家务活全包不说,好菜好饭都端到床前,前两天都没舍得让秦淮茹脚沾地。
至于另一位同样窝炕的何张氏就没秦淮茹这么好运,顿顿何大清端到炕上只有棒子粥和咸菜。
她还得强忍着疼痛躺起来糊火柴盒,免得皮带再次加身。
何大清回来不过才二十三天,她挨了三顿胖揍不说,还总莫名成宿成宿的盗汗失眠睡不着觉,没事还发发烧,一和何大清说这事。
何大清手就放到皮带边,轻声关切问:“翠花,你是不是止疼药的药瘾犯了?”
(这都是红药水的后遗症,如此大面积的外伤不能用红药水消毒。)
何张氏赶忙连连摇头又转口说自己没事,恨不得蹦起来给何大清看看她有多健康,生怕何大清又抽她。
如此精神、肉体、口粮的三重折磨下,何张氏整个人恶瘦了一圈,原本的胖圆脸蛋缩水了一圈,脸皮都耷拉了下来。
随着后面秦淮茹恢复好回轧钢厂上班,又开始每天下班后“加班”补满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