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做妾”令身后顾溪知的眸光更冷。看一眼被轻贱而默不作声的良姜,顾溪知薄唇抿了抿。
谢浮白嗤笑:“始乱终弃,逢场作戏,本世子还真要多谢良老夫人你的抬爱。如我这般不堪的人,你还迫不急待地将良姜嫁给我,并且主动屈尊为妾,你对她还真是爱孙心切啊。”
良文氏面对讥笑毫不慌乱:“我知道世子您在顾及我们国公府的颜面,可我们自己得知情识趣。再说了,谢世子原本就有心仪的姑娘,怎么可能答应娶我家良姜呢?”
顾溪知冷声道:“看来良老夫人你也不糊涂啊,知道谢世子心有所属,那你如何还轻信那些人别有用心的流言,跑来侯府生事?
假如本王命人造谣,说贵府二小姐与哪个有妇之夫私通,老太君是否也舍得将她拱手让人做妾?”
良文氏一愣:“这怎么能一样?王爷您也说了,是造谣。”
“你也说了,三人成虎。”
良苏顿时心惊:“小女一向洁身自好,足不出户,从不与外男有任何瓜葛。没有人会信。”
“信不信,试一试才知道,本王一向说得出,做得到。”
顾溪知的话,令良苏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王爷手下留情,良苏若是有什么得罪王爷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
谢浮白望着顾溪知,脸上是大写的“服”。
良文氏胡搅蛮缠,一堆人费尽唇舌,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一再出言羞辱良姜。
自家表哥不过轻描淡写一句话,就令这个令人生厌的女人乖乖跪地求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