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的质问下说不出话来。
尤弥安的衣食住行离开自己视线,只有光耀日行动的这几日。
他明明安排好了一切,明明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霍维斯的脸色难看,尤弥安的几个哥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即使伊莱恩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时声却下意识感到危险和担忧,轻轻捏了捏伊莱恩的手心。
伊莱恩垂下眸看他,“别担心,首都有最好的医生。”
话是这样说着,在场所有人却感受到了一丝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霍维斯的身影动了一下,一把冰冷的剑刃却指向了他的心脏。
伊莱恩的语气平淡,“我想,尤弥安并不想见你。”
这样愣怔的时间里,尤弥安已经被护士推去了重症病房。
霍维斯缓慢地跟在人群最后,与走在最后的顾沨都拉开了一段不近的距离。
眼前不断闪过尤弥安苍白的脸,和在救护舱上,自己伸向尤弥安却被对方错开的手。
最后的感知停留在Omega那泛白的手指关节上,脆弱的,透明得像要消失一样。
口中又溢出了熟悉的苦涩的味道,霍维斯的手动了一下,却想起自己的衣服里再也没有烟了。
*
尤弥安昏迷了三天才醒来,精神依然不太好,每天都能清醒一会儿。
他中的是针对信息素的毒,身体一下就垮了,致命的是因为卡洛斯基因的特殊性,只能由伊莱恩和伊泽尔两个哥哥为他输血。
反而是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
尤弥安的体内好像有一个安全岛,一切意外和疾病都被隔绝在这个刚成型的胚胎外面。
卡洛斯们都不让霍维斯靠近病房,时声每天来看望尤弥安时,都看见这个Alpha独自站在走廊的尽头。
明明是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