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李敖不负众望,真的能演好自己角色,可千万别把大鱼弄跑了啊!”
萧飞逸看着几兄弟,不胜感慨地道:“接下来的仗可不好打啊!弄不好我们还得和兵部的人交手,想想就头疼!”
冷凡搓了搓手道:“兵部没什么高手,倒还不用怕,我担心的是刚才看见的那些人。这些人我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两难啊!”
吴命刀一拍脑袋道:“可不就是!我们本来想钓出幕后黑手,可这些家伙一个个地蹦出来,除了会添乱外,屁用没有!这是江湖,如果没脑子还啥都爱掺和的话,真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欧阳飞雨也道:“可不是嘛!这次的水很深啊!一个个瞎凑热闹,连陷阱都看不出来,也真是服他们了!”
冷凡笑了:“如果他们能看出来,九幽侯还能来吗?这个家伙号称暗王,据说从未失手过!如果他来了,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那些家伙全部干掉,咱们有可能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他得手逃了,咱们几个能不能追得上他啊?”
萧飞逸摇了摇头道:“九幽侯虽然可怕,但我最担心的却是他并不是幕后真凶,而是另有其人。那样的话,咱们就算逮住他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冷凡一听有理,道:“也是!至于结果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说了,咱们也出发吧!总不能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吧?那样的话容易错过好戏!”萧飞逸也不想那么多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把该做的做好。至于结果到底如何,那就看老天爷的心情了。
“走!出发!”冷凡高声叫道,很有气势的样子。
……
李敖昨晚带人进了京州城。
按常理,天黑落锁,城门关闭,这是守城的规矩。可是规矩经常被金钱打破。如果没有这些规矩,守城的士兵可没什么油水可捞。镇远镖局经常出入京州府,和这些守城的士兵打得火热,毫不费力地就进了城。
这些守城的士兵得了好处,各个喜笑颜开,像过年一样高兴。
王维扬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一出手每人就是五两白银,相当于这些士兵几个月的收入,谁不高兴?
走镖的人住的地方大多都很固定,轻易不住陌生店铺,怕有什么闪失。
这次众人住的地方叫“太极老店”,店里不但房屋多,而且干净舒适,价格也不贵。
镇远镖局的人一来,掌柜陈太极亲自接待,给众人开了最好的房间,之后又命令伙计们铡草喂马,炒菜做饭,忙得不亦乐乎。
六七十人住店可有不少的收入,所以店里店外可就忙活开了,一时间鸡飞狗跳,锅碗瓢盆叮当作响。
镖局的镖师们把所有的镖箱全部卸下来搬进屋里,该警戒的警戒,该吃饭的吃饭,该休息的休息,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李敖、唐利、雷蒙等人混杂在众镖师里,吃吃喝喝,划拳行令,看不出丝毫异样。
也许是走出了森林让老镖头也放心不少,王维扬居然破天荒喝了几杯酒,和镖师们还划了几趟拳,非常惬意的样子。
一夜无话。
第二天众镖师起来后,发现老镖头王维扬迟迟未见动静,立刻赶到其房间里探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老镖头王维扬满脸通红,浑身汗如雨下,喉咙肿的不行,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
如果是一个普通镖师生病,大不了让他躺在车上,绝对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耽搁了行程。可今天不一样,生病的是总镖头,而且看样子还病得不轻,只能先请郎中诊治,暂缓启程。
京州府虽然不大,但是郎中不少,一下子就被镖局请来三个。
三个郎中给王维扬诊过脉后,一致认为他是邪风入体,得了寒热病,非药到病除之症,得靠药石慢慢调理才行,否则会有大麻烦,弄不好会死人的。
如此一来,镇远镖局的人可就困在了太极老店,想走根本就不可能。
本来不算热闹的荆州府,好像一夜之间热闹起来,简直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开,用大军压境形容都不过分。
好在没什么事发生,城内居民的生活一切照旧,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头一天镖师们还都恪尽职守,丝毫不敢松懈,可是第二天的晚上就不一样了,有些无聊的镖师开始陆续找各种由头请假外出。
由于这是在京州城内,相对安全,不像在深山老林,所以镇远镖局对这些镖师的约束就没那么严格了,这就导致外出的人数可不在少数。
这些镖师可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时刻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所以一有机会就会放纵一下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不光镇远镖局这样,大部分镖局也都类似。
人可不是驴子,会有很多欲望的,所以手里有钱时总会给自己找点乐子。
镖师们更是如此!
这次镇远镖局出动的镖师人数六七十号,人一多难免就会良莠不齐,所以外出找乐子的人可不少。
好在就算留下一半护镖也有三十多人,而且在城里一般都是万无一失的,还从来没有劫匪跑到城里劫镖,除非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