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大脑宕机的感觉。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识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变”
佐助打断他的话,踢一脚他负伤的手:“是吗?”
“这不是你这么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叶对我们动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并不能让人接受。”
宇智波鼬轻声:“佐助,作为强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应当局限于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所以你选择不当宇智波的人,而选择成为宇智波的狗。”
鼬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在咳嗽间辩驳:“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声,“你为木叶杀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么?”
“s级叛忍?”
“来自唯一亲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还不如,至少狗还有个窝,你是条连窝都没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还在勉强:“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村子?”
“村子很重要吗?”
宇智波鼬一愣。
难道不重要吗?
“村子是要比一个家族更大,可因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视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用你父亲、你母亲的性命,换来的和平,真的有意义吗?”他稍一停顿,语气严厉,“以一些人的被迫牺牲为代价换来的东西,真的是和平吗?”
“不过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战争杀死一部分人,让他们说不出来话。”
“所谓的和平,不过是一个霸凌者的虚假谎言罢了。”
“眼界、器量.”
他重复一遍刚才宇智波鼬嘴里的那两个词。
“你有资格说出这种东西来吗?”
“看得见别人,看不见自身,要自以为是的牺牲与自己有关者的利益,去换取与自己无关者的利益,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浅,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说话,从佐助嘴里吐出来的这些东西,让他稳固的世界观有些崩裂。
霸凌者.
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可仔细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这些,什么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么主动与被动,什么器量与眼界
在尸魂界、在二番队,他见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经历过太多无奈与黑暗的事。
他不否认自己双标。
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说这么一大堆的话,还是之前那种理由。
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认宇智波鼬。
这个该死的家伙.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么现在,还有什么遗言?”
“还要再辩解什么吗?”
宇智波鼬转头,什么话都没说,眼色猩红间什么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这个男人可能还没觉得自己错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才的那些话已经否认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赖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认了,他作为忍者,背弃宇智波一族,为木叶贡献的那一部分价值。
佐助高高举起刀。
锋刃斩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听宇智波鼬道歉,这没有意义,对已经发生过的事道歉,没有意义,还显得很羞辱。
一颗脑袋滚滚落地。
滚到佐助脚下。
他一弯腰,把它捡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贴身的玻璃瓶里。
亲兄弟的那一对万筒,移植之后,就能更进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几分沉重。
他一偏头,目光触及之处,那些围绕在周边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烧到枯白、粉末一层层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观众,此刻消失不见。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拦他去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场,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就必然会步宇智波鼬的后尘,趁着他们兄弟俩撕扯的时候,直接逃走最合适不过。
佐助冷冷看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几乎快半个小时后。
“噗嗤”一声——
一只手从树桩里剖出来,拨开树皮,从中走出来。
是鲨鱼脸的男人。
干柿鬼鲛沉着脸,挠了挠头:“刚才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们”这个人称代词。
可周边,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出:“应该没有发现我,但应该发现你了。”
从另一颗树上,半个身子探出来,一黑一白、脑袋上顶着猪笼草一样的装饰。
“真是敏锐。”干柿鬼鲛眯起眼,“我都藏在鲛肌里了。”
“不过没对我们出手,还真是意外。”
猪笼草一样的男人歪了歪脑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