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像伏特加所说的那样,去坐隔壁的船,那只要说想跟你们分头走就行了,何必弄坏船呢。”
“动机?”琴酒冷嗤,“没有分量足够的观众镇场,你的表演会很提不起劲而且直接告诉我们旁边的船会发生案件,远不如先假装出了意外,让我们主动去坐那艘船,再惊觉自己遇到了杀人事件来得更加有趣不是吗?”
江夏:“”
完全不是啊!
他只对鬼感兴趣,至于“戏剧”、“观众”之类这应该是琴酒自己的爱好,只是被莫名其妙地强加到了“乌佐”身上。
话虽如此,但现在,琴酒的语气如此笃定,如果这时候否认,江夏还真怕琴酒会觉得尴尬,然后恼羞成怒,以后再也不带他出来混案子拆领导的台,很有风险,必须谨慎行事。
总之,这位领导好像有点偏执,他认定的事,似乎很难得到扭转。
江夏心里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看来只好给弄坏船的傀儡背锅了
他依旧没有承认,但也没再反驳,犹豫片刻后熟练地垂下了眼,意思着开始反省。
视线一放低,就看到了忙碌的蜘蛛小姐这只优雅的新鬼虽然端坐在琴酒腿边,没有移动,但她背后的八只钢矛般的尖腿却动得很快,正在像卷毛线一样,迅速把溢出来的杀气卷成了一个蓬松的杀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