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看她:“你好!我是林凡。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搭你,只是我好久没坐大巴,如果不是看道路前方,我怕晕车,所以我还是坐这个位置。”我指指后面第三排起就空了一片的座位对她说。
她冲我笑笑:“这位挺帅的林大叔,没关系。我叫吕若男。本来昨天就要回市里的,买不到01、02位置我就不回。我也有这怪癖,每趟车就爱坐司机的后面看他开车,尤其是开大巴的,转弯时一把动作就转弯,帅呆了!”
司机回过头来:“这位小妹,你真会说话。待会儿我就帅给你看啊!准备开车了哦,系好安全带。”
我一听就立马系好了安全带,见吕若男没动,我说:“你不系?”
她摇摇头:“习惯自由,不喜欢被束缚。”
我耸耸肩:“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林多菲的名言。”
她扯扯脏辫:“我记得是裴多菲的名言啊?不是林多菲。哪来的林多菲?”
我冲她点点头:“我姓林。”一本正经的样子。
她居然出手推推我:“行啊,林大叔,有点冷幽默。”
我说:“听叔一言,系上。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语言隐隐间有点
命令式,不知道她听不听。我在想,如果她不听,开车后我觉得能适应不晕车,我就走后面去找个位置睡觉。如果听,就找话题一直聊回市里去。我觉得她应该听我的,不然也不会推我一把,这个动作是没有隔阂的人之间才会做的。
我看着她,她回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也点点头:“真要系?”
我点点头:“嗯!有时候束缚就是另一种自由。”
她冲我一笑:“大叔理论派啊!一道一道的,有点意思。是不是所有IT人都有这种一出门见人就有自由被束缚的感觉呢?”说着就系上了安全带。
我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又一个送上门的成员?我说:“你一看就是珍稀动物,IT女人,还是搞技术的,不是行政的。”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我不说我是搞IT的,你猜得到吗?事后诸葛亮。我就是IT里搞行政的。大叔,你看错啦!”
我摇摇头:“IT里搞行政的不留脏辫,我知道。脏辫不是行政人员能驾驭的发型,只有第一线的才会这样。”
她再看看我,语气冷冷的:“你是算命的?林半仙?”
我笑笑,拿出手机打开名片:“加我就知道了,上不知天文下不晓地理的,就是我了。”
她又仔细打量了我:“除了我爸妈,我微信里没有这么老的人。”一脸的鄙夷,不过我能看出来,她的鄙夷是装出来的。
我笑笑收回手机:“也对,我的微信里都是有些怪才和怪癖的志同道合之人,你若进来,我还要单独设置个朋友种类。我认识的IT人,貌似也没有女的,也没有这么有特点的,至于年龄嘛!可以忽略。”
她被我的激将法俘虏,而是将手机递过来:“你扫我好了,我来将你单独设置个朋友种类。怎样?”
我依然笑笑:“也行。独一门独一类独一科独一属。”我便加了她。
不用开车有好处就是可以开小差,自己开车一秒钟都不能开小差。我见司机开着开着就不时打个哈欠,便轻轻推推正在玩手机的吕若男,然后微信:“你看看司机,还哈欠连天,真担心!”
她:“少见多怪!我经常见大巴司机边开边玩手机微信或微信电话呢!”
我:“一大清早就哈欠,昨晚不知道干啥去了。”
她:“好奇害死猫!话说回来,林大叔,我们两个坐一起却在微信,是不是有点傻帽?如果不是,你这样聊天,是不是在撩妹?”
我:“嗯!”
她:“‘嗯’是啥意思?傻帽还是撩妹?我有跆拳道黑带。”
我:“撩妹是真的,不想挨打也是真的。”
她:“看你相貌堂堂的,居然也是猥琐大叔。你对得起你老婆吗?一年中我见多少说自己婚姻不幸福的中年大叔在撩妹了。貌似你的道行有点low。”
我:“那你又和我聊?”
她:“给你堵住了啊!”
我:“等回到市里,有机会的话,带你去个地方,见一见人,你就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她:“呸!还见人?见什么人?不知道怎么地,我的黑带腿有点痒,想踢人了。”
我:“既然你是黑带,还怕我?在车上不方便说,只好微信聊咯!”
她:“说来听听。”
我:“我搞了个项目,就在银海湾,差人用呢!酒店的全部电脑运用系统开发,我想请个人自己来开发。”
她:“是吗?我怎么觉得我不相信你呢?太多中年大叔有不可说的目的了。而且,就这么巧?刚好就找到我?你是影视剧编剧吧?老作!”
我:“我这不是急病乱求医吗?但凡IT人,我都想试试,既然你就坐在我身边,我为什么不问问?反正你没有这能力的或者不答应的,对我又没损失。”
她:“你就不怕遇到庸医?”
我:“当然怕啊!我这项目是投融回来的,万一不成,以后永无翻身之时了。”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