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点到即止的效果比追溯到底的效果更好,毕竟大家都不是三岁的小孩了,说多了也没意思,也还真的不需要说,该说的在每个人进项目前就已经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今天再次提起,老调重弹,只能说一次,说多了没意思,这好比男女之间的恋爱,无论从何途径知道对方过去的恋爱史,知道就好了,不说破,说破了之后日后的相处就永远有根刺儿了。
我们这个项目的工程监理,有人是打了招呼的,龙凤哥在汇报了这个情况后,两人推敲再三,还是让这个人介绍的公司进来管理,不过一进来就有意无意的显露自己是靠什么拿到这个项目的,我想这也是劳工和沈柏君有点投鼠忌器的原因吧!都怪我没和她们说清楚。不过话又说回来,说给她们听又如何呢?难道还要告诉她们要在工作之外再学习一些相处技巧吗?她们是工程师,是我希望的那种术业有专攻的工程师,我不要那种处事圆滑的工程师。
当然,现在工程监理不到位,出了槽钢掉下来这事,我便有了理由去敲打敲打这个工程监理公司了。像我们这种没有参考先例的项目,工程监理从来都是肥缺一般,可以认真的看着你的项目进行监理,也可以完全不理,毕竟没有参考数据。只是委屈了劳工和沈柏君默默的承受着,但是今天以后,她俩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去工作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在会上点到即止就是了,毕竟原因不是在她们身上。
然后,我问罗逸文:“你和林子强合作的如何?”
这个大画家说:“非常好啊!我们既是互补又是竞争。你看看树屋就知道了。”树屋里,有两间分别是罗逸文这个画家和林子强这个什么鸟都有设计的。
我说:“那好!现在要有个新任务。有时限性的。”
两人来了兴趣:“新任务?”
我点点头:“听过西班牙月亮、还有光明女神吗?”
没等罗逸文和林子强反应过来,龙凤哥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没听过西班牙月亮,我只听过西班牙苍蝇。反正都会飞,一个是真飞,一个是觉得自己在飞。”坐在旁边的伊万也嘿嘿的笑了起来,果然臭味相投。
紫萱一掌拍了过去:“开会呢!没个正经!”
罗逸文和林子强齐齐点头:“嗯!”
我马上收回了一句:“等等再说这事儿。我们的大画家,有件事想和你商议一下。看看你是否同意?”
罗逸文纳闷了:“凡哥,啥事?说的这么客气。”
我问:“你的南中国海沿海插画画了多少了?我看你来了项目之后,休息的时间你没往家里跑啊!是不是往湛江方向跑了?如果是,那么你的插画至少是广东地段的沿海插画应该完成了吧?”
他笑了,那笑容里藏不住的自豪:“是的,画完了!广东段的画完了。上色渲染也完成了。”
我说:“我们度假村的大堂里还是空白呢!怎么样,舍得将你的作品拿出来做大堂的陪衬吗?”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你干嘛?不干就不干啊!这么激动?!吓死人咩!”
他说:“我一直就想呢!但是我又怕我的水平不入你的法眼。所以一直没敢提。”
我站起来将他按了下去:“你小子噌的一下站起来意思是比我高咯?我得承认,你的插画水平一定比我高。我一直巴望着呢!但是有时候想说,见到你又忘记这一茬。大堂滑道这附近的位置就很适合你的插画,从山上滑下来,进了大堂后缓缓的停下来时,眼前的插画将广东的沿海都亮相眼前,多应景啊!不过,有个要求,就是最中心的插画内容刚好就是我们悬崖的位置。你同意就最好了!不过我可告诉你,没有版权这一回事,无偿使用!但是你必须将你的大名签署在画里最明显的位置,比如说在插画里的悬崖位置就是你的名字。”
他眼睛一亮:“这也允许呀?”
我点点头:“当然啦!免费使用还不许你的大名显露就太不公平了。”
林子强羡慕的说:“唉,我没这水平,只会使用电脑,不然我的也要签上大名。”
我顺着话题就对林子强说:“也有你的事呢!昨晚的台风将地坑的大门吹走了,麻烦你和画家重新设计一下。我的设想是这样的。”我将构想说了之后,两人便啄米似的点头。
然后我又问:“刚才说西班牙苍蝇的事,哦不是,靠!龙凤哥你带偏了我!是西班牙月亮或光明女神的事。你们见过吧?”
不但两人点点头,紫萱更是兴趣有加:“林凡,你想搞什么?”
我说:“搞搞新意思啊!大家有留意不?我们项目东面是缓坡,立体感不强,南面是悬崖,但是南面看海的视野有一部分给村里的楼房遮盖了,北面和东北面是水库和金帆顶方向,这三个方向都不是最佳的宣传朝向,只有西面了,西面的悬崖又不适合玻璃屋的设置,但是西面面对的是银海湾大道,过了银海湾大桥一进入银海湾旅游区,远远这一面山崖就是我们的西面,如果在这悬崖上搞上些什么吸人眼球的玩意,是不是对项目的广告宣传?”
紫萱啊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放这两只蝴蝶上去?诶,这想法可以呀!不过就算放蝴蝶上去,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