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笑笑,筷子往坝上一指:“等这两狗友消失在视线后又再出现在视线里,大概一分钟吧!然后就知道是谁了。你俩想不到的。”
我和龙凤哥对望了一下:“每天起的比我们还早的,只有太阳了。”口出狂言的,是同时发声的我俩。
小飞摇摇头:“你俩以为了。喏,你看看,大坝上会出现谁?倒数,10、9、8、2,1!出现!”
我说:“你从10开始数,怎么就到1了?这不科学。”
小飞说:“你看看,她出现也不科学啊!每天早上都跑上来,闹钟一样。她吵不醒我,吵醒鸡鸭狗的,然后这帮畜生也叽叽喳喳的,也就吵醒了我。”
我扭过头去看,大坝上出现的身影还真的很熟悉,但是又有一丝陌生,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我还真的要想一会儿才能认得出,毕竟运动装束和平时的正装是不同的。
龙凤哥看了,喃喃自语:“不是吧?晓蓉也会晨运?”说话间,筷子上夹着的丸子就不经意的掉了下来,一溜溜的滚进了水库里。
平时晓蓉给我的印象都是不苟言笑,中规中矩的,我还真的以为她每天就是两点一线,没有啥爱好,其实是我没留意而已了。整个项目中最关键的人之一,我还没怎么留意,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我的心里有点那个了。我对她放心,完全放心,除了业务能力之外,还有就是在原来房地产公司工作这么久,合作无间。“不要阴谋论!”我在内心里告诉自己,同时马上警告了内心那三个林凡:本我林凡、自我林凡和朝我林凡不要吵架。
我朝晓蓉喊了一声:“那位跑步的,下来吃早餐吗?”我挥了挥手。
晓蓉停下脚步,朝我这里看了一下,然后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又顺势摸摸狗友,然后就顺着下水库边上的台阶跑了下来。
“哟哟哟!悄悄的就回来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还打火锅?不是吧?你三个是不是有点神经啊?火锅当早餐?”晓蓉嘴上好像装了机关枪,突突突的扫了一通。
“来啊!火锅当早餐。快!”我对她说。
晓蓉有点疑惑:“谁半夜去整这些玩意啊?打火锅。”
龙凤哥嘿嘿一笑:“对于吃货来说,身边没有备货,整个世界就已经坍塌了一半。我也是半夜才知道凡哥悄悄的溜回来了,一听说有火锅,然后我就半夜上来了。”所谓添油加醋,就是龙凤哥这样的说话,有的没有的都在不同时间空间整合在同一时间空间里。
小飞边烫着料边摇头说:“解释就是掩饰,我好好吃就是了,不然对不起我的身板,也形成不了和你的反差。晓蓉,来啊!”
晓蓉说:“我晨运,不吃东西。哎,林凡,怎么,修行效果如何?修心了还是怎么着?你走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呢!”
我问:“发生啥事了?”
晓蓉看看龙凤哥和小飞:“怎么?长夜漫漫的,没和林凡说吗?”
龙凤哥满不在乎的说:“这有啥啊?都是解决了的问题,说不说也罢!”他看着我,“哎,无非是就是一群大妈过来放生,连眼镜蛇都给放了。最重大的事情就是这啦啊!至于火车头的事,凡哥知道咯!”
晓蓉问我:“做事不分时间,但晨运时间例外。林凡,你怎么看?”
我说:“没问题啊!就将这项目发给股东们说说呗!谁还想加投就加投,股东熟悉就最好了。就怕陌生人,大家做事风格不同就不好了。”
晓蓉说:“我三个方案,确定哪一个?”
我从火锅里夹起一片牛肉,囫囵吞枣后说:“我还没看呢!”
晓蓉问龙凤哥:“你不是说你说了吗?”
龙凤哥嘿嘿一笑:“就这事没说完,你就来了。要么你说说?”
晓蓉摇摇头:“不可半途而废。我晨运身体,你们晨运嘴巴,不是统一频率,上班再说吧!不差这半天。我跑步去了。上班时间开个会吧!”
我点点头:“嗯吗,有道理。自从水库进了我们项目之后,我就总有一种感觉,这水库和工作就是完全不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有钉子户住在这水边呢,还是水库本身就带有那种梵的感觉。”
小飞撇撇嘴:“要说我就直接说嘛!”
晓蓉正准备跑上去,听我这么一说,又停下了:“哎,你也有这感觉吗?我还以为就我有这感觉呢!真的!所以之前你说的要把水库变成梵的境界,我可是举双手赞成的,虽然当时没举起来。哎不说了,晨运跑上来又跑下去后还得跑到海滩再转回来,我走啦!”
我朝她挥挥手:“好走好走!”转过来对龙凤哥和小飞说,“咱们继续。”
龙凤哥说:“凡哥,我们国庆节可以开业吧?我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心。”
小飞筷子一放:“别啊!你这担心,到了我这里,我就不是隐隐的担心了,我是明摆着的担心。所以林凡你说火车主题区的事,我呀,心里真的是纠结。”
我也放下筷子:“这就是股东对我们的看法啊!明白明白!我总不能让股东老担心吧?无论如何,除了海啸地震或者什么特别难以预料的事情之外,国庆节开业是一定的。我这次去梵净山,你们也不用放大什么啊!我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