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怎么大家就觉得这么轻松?”我当然有很大的危机意识,一路顺风就到了终点?怎么可能?就算是项目开始到现在,一路磕磕碰碰的运作着,我像个船长一样带领着大家战胜所有艰难困苦,即将达到胜利彼岸,我也不会放松一刻或者是性格使然吧!陈琳给我的评价是:天生的表面乐观主义者,但内里却是乐观与悲观49:51。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要说项目,就从我个人开始参加工作以来,就已经跨过不少障碍了,整个社会性生存阶段中,逐渐开始表里不一致,表象是可以确认事物和人物,内里却是50:50加上加时赛冒出的小疑问。总想将事情做得完美无缺,自己却又明明白白的知道没有完美才是最完美的,自我纠结着。
现在也不例外。
我这一问,龙凤哥就知道我要来事了:“来了来了,我们的凡哥要来搞事了。大家做好准备啊!告诉大家,我和大内总管在之前的公司和林凡合作的时候,就吃够了这种苦头。这次看看是谁这么‘不好运’啦!哈哈!”
这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也太了解我的想法了。我现在感觉自己有点是当初的那个屠龙少年开始变成恶龙了。开始自己挑自己项目的刺儿了。项目开始运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试过自我肯定和自我否定的反复横跳,但是到了即将开业的时候,我就完全站在了自己人的对立面,以一个批判者的角度来审视自己的项目。我当然希望的是我的团伙成员们能将我的对立面一一击破和粉碎了,这一年来,他们的被动应对机制和主动出击机制的训练甚至是特训,无一不在实战和虚拟攻击中得到了强化。---我相信这个团伙不是孬种,没有一个是孬种。
经过项目这一年多来的运作,这么多场不同的“战役”,彼此的分工、合作都默契十分。那好。我就来个出其不意。
大伙儿没畏难情绪的出现,反而向我下了战书:“来啊!你第一个应该先来我地盘试试!我先介绍个牙科医生给你,麻烦你做好心里准备哈!”挺拽啊!这是要打得我满地找牙的节奏吗?这牙不好找,得借用伊万的攀岩绳下降到崖底去,还不一定能捡拾回来,按照他们的方案,崖底一定还藏着个裘千仞,该君一定将我的牙齿当作枣核了。
这么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惹不起这帮中国人,我就先惹惹伊万呗!
我指指伊万:“伊万,你听好了啊!听不明白的,让我们三斤姐给你翻译翻译!”
大伙儿起哄:“对,翻译翻译!要翻译一下什么叫‘翻译翻译’!”
紫萱赶紧镇场:“大伙儿别起哄啊!林凡是在测试大伙儿的应急能力呢!我们的项目…”
“…很特殊嘛!我们都听了地二百五十次啦!哈哈哈!”大伙儿听我和紫萱总是强调的语气,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自然就会以一种“法不责众”的形式来调侃我和紫萱了。但是我明白,这调侃背后,他们还是对项目的特殊性有着一种渗入骨髓里的重视。ωωw.cascoo.net
伊万站了起来,见三斤姐殷切希望的眼光看着他,他便抖抖身子,握了握拳头,然后朝我走了过来:“好啊!来吧!”
我故意装作有点惊慌:“你、你干啥?你干啥走过来?”然后对三斤姐说,“拜托你管管你的大块头,我叫他,不是叫他过来!这好像是要打架似的。”
三斤姐啊了一声:“你不是叫他过来吗?”
我连鼻子眉毛都皱成了一块了:“所以说,叫你翻译翻译,你还真的翻译‘翻译翻译’这词儿啊!伊万,你赶紧给我回座位坐下。”
老朱赶紧站起来:“伊万,你过来!这位置今天是考试专用座!”没等伊万反应过来,他一溜小跑就到了伊万原来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了。
伊万指指头把交椅:“坐这儿?”
我点点头:“我们的应急手册和工作技巧培训课程你应该明白吧?”
伊万点点头:“你开始就行了。那些都是死的,我是活的。”
小强嘿嘿一笑:“就怕待会儿伊万你个凡哥整得不死不活呢!”
紫萱对他瞪了一眼,他赶紧窝进自己的位置,打开手机,好像是在看应急手机。这小子不是现在才看吧?那下一个,我不提问他,紫萱都不会放过他了。
我对伊万说:“我问你的问题,你可以因应题目的内容,找你的搭档来共同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要以你为主。明白不?”
伊万点点头:“培训过了的。开始吧!我要先拔鳌头。”
这一说,大伙儿更加活分了:“三斤姐,看看来你的语文教育失败了啊!既然伊万先拔鳌头,那么我们就独占头筹啦!哈哈哈!”
调侃归调侃,问答正式开始。
我问伊万:“三个问题之第一个:你接了带领客人攀岩的单子,客人来到崖底后你才发现攀岩绳已经过了规定的使用次数,但是依然没什么磨损,而这时你给电话仓管,仓管却说没有库存的攀岩绳了。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说一句啊,客人没发火,但是对你说他不介意,要求继续攀爬,安全问题客人自己负责。”我们项目的攀岩绳,长度在70米上下,和悬崖的高度差不多,根据具体的某一条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