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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要如何深入,贴着她的唇,半晌后理智渐渐回笼,慢慢放开了她。

“抱歉。”握着她手臂的手却没有放开。

他想到自己找来的辜时川的画像,又想起前几日在街上看到的赵淇,只感到妒意翻涌。

两人静默下来,呼吸相闻,气氛却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南秀咳了一声,率先打破沉默,问:“你不在意了?”突如其来的和好令她还有些无措,虽然开心,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试探。

“在意。”齐青长回答后又停顿了一下,“也不在意。”

见南秀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暗笑自己毫无原则,其实这样矛盾的心思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就这样吧。他放弃和内心做抵抗。

“生辰快乐。”他忽然说。

南秀眼睛慢慢睁大,撞上他沉沉的目光后又觉得耳根发热,错开视线笑话他:“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齐青长低声说:“那天没说,一直在后悔。”

“那……向你讨一个礼物,不过分吧?”南秀嘴角微翘。

“你想要什么?”

南秀看向他说:“要你不许生气了。”

这样明摆着的事情还要如何许诺?齐青长忍不住笑了,身体上异常不适,心中却难得的轻松,有些虚弱道:“这个不算,重新说。”

南秀认真想了想,“那……这件事真的过去了,以后也不许你因为类似的情况生气。如果你有不悦,可以来问我,我会向你解释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仗着他心软得寸进尺。已经哄得这么容易了,还想要他给出承诺。

这一次的摩擦其实全凭他让步,因为她无法否认他此前的所有质疑,在自己心里他就是辜时川。

但他只认为自己是齐青长,所以很难不因此气愤。

他深深看着她,默然片刻,郑重道:“好。”

第43章 强取豪夺的女配十四

仲夏时节, 南秀带齐青长在城郊骑马淌水,两人一起种桃树, 又在苷芦亭整夜听雨喝酒。半年后齐青长的祖母因一场急病于睡梦中离世,即便母皇不满,南秀也要等他守孝结束再举行大婚。

此前两人曾经遇到过一次刺杀,南秀为救齐青长被划伤了手臂,这点小伤对于数度征战沙场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受伤的事兜兜转转还是传进了女皇的耳朵里。女皇将她召入宫中,先看向她的手臂, 又将视线抬起认真盯着她, 许久后问道:“为了救他?”

伤早已经好了,南秀自然不会承认, 含糊说:“是我不小心。”

女皇失望道:“你是储君,竟然不顾性命为一男子挡刀。既然要做未来的天下之主,就不该拘泥于小情小爱, 你小舅舅曾教导你的那些话已经全抛在脑后了么?”

女皇也在齐青长的身上看到了辜时川的影子, 长汤行宫初见时便觉得像, 后来亲自到东宫撞见两人的相处,更震惊世上居然会有气质神情 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但与女儿南秀不同的是,她反而因此对齐青长并无好感,觉得他心怀不轨才会刻意模仿辜时川。

其实南秀也考虑过向母皇坦白一切,可母皇已经坚信齐青长有意模仿小舅舅, 过去也并不清楚她爱慕小舅舅的事。按照两人曾经的身份, 若真在一起于世人眼中与乱/伦无异, 或许母皇还会怀疑她是因为无法接受小舅舅的离世所以陷入了幻想中, 怕是很难相信复生这样离奇的说法,她不敢赌坦白后会不会给齐青长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

南秀沉默了半晌, 问:“只因为爱一个人,就不能做好这天下之主吗?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女皇叹道:“我听说自他守孝之后,东宫内再无宴饮,更听不见丝竹声。他能牵动你的喜忧,又能让你舍命保护,这与祸水何异?”

“祸水”这种形容令南秀不禁莞尔,无奈地说:“我本来也不喜欢那些宴席上的热闹。”

女皇仍继续说着:“如果有一天他觉得长安无聊了,想要你陪他离开长安……”

南秀打断说:“他不会的。”

“但他有这个能力。”女皇眸色转厉,“这就是他的罪过。”

南秀没有再继续出言顶撞,只是轻轻叫了一声“母亲”,然后伏在她膝头,不动也不说话。

女皇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叹息着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认识也才不过一年半载,从前喜欢的都不见你如此上心。一个男人罢了,长得再好看也就是一张皮相,会衰老会看厌,有什么值得你做到这个份上!”

女儿为了那个齐青长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光凭这一点就足够使女皇心生警惕。

……

齐青长又独自来到了苷芦亭。

几个月以前,他还和南秀在此地喝酒谈心。

进入亭中后外面渐渐下起雨来,他从亭下伸出手,雨水很快淋湿了他的指尖。他想:这些总归是独属于他和南秀的记忆,而不是属于辜时川的。

常八斤看着主子望着雨幕孤寂的背影,替他感到委屈,因为女皇似乎要将他赶回霸州去,这当真是无妄之灾。

太女喜欢主子,主子也喜欢太女,他不懂女皇为何会突然对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