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究是错付了。”
紧接着小女孩上场了。
小女孩先前像个毫无感情的搭戏工具人,这一刻突然精神了,她眼神睥睨,捏起小童的下巴,“替身要有替身的样子,既然已经做了,就要从一而终。”
许乘月尴尬地脚趾扣地,看见自己的作品被人演出来应该是高兴的,然而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任是谁看见几个小孩儿做出成人的样子,都会喷笑出声好吗!?就比如现在正哼哧哼哧笑得发抖那两个。
虽然他们演得很好,若是放在前世的演艺圈中绝对是未来可期的小戏骨。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许乘月只想掩面奔逃,支撑着她没有走的原因,就是想看这几个小孩儿还能搞出什么花活。
但话说回来,她写的东西真的适合给小孩子看吗?家长都不管的吗?
许乘月一时之间有种自己写的东西教坏了小朋友的错觉。
正当个小孩玩得兴起,许乘月也看得津津有味,一直站在不远处跟她一同观赏的男子却在这时走上前,跟几个小孩搭话。
那男子大概十岁左右,脸上有着风吹日晒的痕迹,他微微俯下身,挤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几位小友演得真好,我恍惚间还以为故事中的人物果真出现了!”
你这话略有些夸张了吧,许乘月抽搐着嘴角。
那几个小孩却信了,被他们眼中是权威的大人夸奖,他们受宠若惊,喜笑颜开地说,“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们。”
那男子受伤道:“我是真心夸奖,几位小友缘何怀疑我,我说的当然都是真心话。”
闻言,个小孩儿觉得自己怀疑人家夸奖的话有点过分,愧疚地说,“对不起,是我们错怪郎君了。”
那男子大方地原谅了他们,紧接着说:“无怪几位小友怀疑,我也是觉得你们演得太好,很喜欢才过来的,我其实就是你们演的这个故事的作者月明,你们应当听过吧?”
听到这话,个小孩按耐不住了,你言我一语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高兴极了,围着他转了几圈儿。
“天呐,没有想到我遇到真的了。”
“月明大家原来长这个样子吗?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月明大家,你下一本书写什么呀?我阿娘可喜欢看你的书了,天天都念叨着。还背着我不让我看,被我偷偷发现了。”
“月明大家你是怎么写出这些故事的?你是不是真的经历过呀?我可喜欢二丫姐姐了,你见过她吗?她长什么样子呀?”
几个小孩儿立刻就信了,坐在马车上的真正的月明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人当面冒充的感觉,她可是第一次体验到。除了生气之外,还感到有几分可笑。,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编剧委屈巴巴地,“我问你一句,那么凶干嘛?而且大家的讨论里都喜欢第一版,你看这条评论,五万赞,两千条回复。”
“好结局谁不喜欢?难不成喜欢更坏的结局吗?但我们身为创作者怎么能被这些表面上的喜好给左右,你随便拽出一个路人,问他这本书的结局是什么?他肯定说的是第二版里的内容。”
“为什么啊?”编剧挠挠头,觉得人性复杂极了,不喜欢为什么又觉得它就是最后的结局。
“很简单,共情呗。第一版的结局男主太过轻易地原谅,这种选择让许多读者无法理解,所以他们共情不了他,而第二版中男女主感情之间的矛盾让许多读者共情了,理解到他们的感情与理智拉扯。”
“那还不简单,我们将第一版改成男主不会轻易原谅的就好了。”
“你傻呀!不轻易这个界限原本就很难把握,不说好不好改吧,就算改得好了,人读者也不一定吃你这套,说你魔改原著。而且许大家将第二版的结局写得挺好,从情爱拉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并且不显得违和,许大家显然是经过思考的。”
“况且悲剧本身自带一种宿命感,更深入人心,容易记住。”
“人这种动物是很奇妙别扭的,开心快乐的事记得不久,往往对那些伤心难过的瞬间念念不忘。”
“哇,你分析得好有道理。”
“当然了,都是上学时学过的——你告诉我你真的是正经科班出身吗?你们老师上课从来没讲过这些?”
编剧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好像有说过,但这种照本宣科的内容,谁乐意听那么多。”
“……你,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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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乘月靠着改编的新版成功挽回了自己的口碑,虽然大家提起来这个结局都非常难过,但是没有人说她写得不好了。
这个结果在许乘月的预料之中,自古以来富有悲剧色彩的爱情故事就对大家很有吸引力,在后世流传的四大爱情传说全部都是悲剧,比如梁祝和牛郎织女。
可以想见,这样的话本能够受到大家的喜爱是预料中的事情,要说离谱吧,也确实有点离谱,但毕竟也是人之常情。
华夏自古以来就追捧关于爱情的传说,虽然在近代的时候,爱情这个词才出现,但在过往的几千年里,大家已经对男女之情有着概念和理解,这才衍生出了许多与之有关的故事。
所以虐文在大唐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