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后退,挪到了门边,挥手和艾尔文再见:“说好了,那婚礼,我可以请司仪和朋友了吧?” 雄虫让出了一个皇位,却惦记着婚礼。 艾尔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头:“好。” 雄虫也说:“好!” 他踏出房门,想要关上,又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然后在艾尔文探寻的目光中扭捏半响,小声道:“那个事情……我们要留到那个时候再做哦!” 艾尔文:“……” 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无奈又包容,任由胸腔被似酸涩似饱胀的情绪填满,而后点头叹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