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唇瓣,的确很红,更是目光闪躲。
难不成,是她对他们过去的事情还不能忘怀?
所以,他明明说的是他的唇,可她却克制不住自己想得更多?
她发觉自己不太对,有些坐不住。
“我……我还要回去替宛尘师太抄写经书……”
沈欲缓缓道:“那就不留你了。”
只待对方离开后,沈欲倚在床头,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愈发黑沉。
指腹上的扳指捏碎在了掌心。
他冷冷地将碎片拂开,丝毫不介意手上多添的几道伤口。
白寂这时进来,“清和公主说,过几日去郊外会携带一些友人相聚,想让主子也一起出去走走,知氏这边……”
后面几日是不是就不用她过来了?
白寂没有看出沈欲当下要折磨她的意思,便也没有再过多干预。
但清和公主几乎毫不遮掩对知虞的记恨,如果将知虞带去她的交际圈子里,也许,他们都会很意外。
沈欲只语气平静道:“不都是误会吗?”
“既然她都与我解开了,自然也该同清和解开。”
白寂迟疑,“可知氏她……”
余下的话,在男人愈发阴翳的黑眸中消了音。
沈欲不再开口。
只是看着窗外枝头上几只鸟儿斗嘴的好戏,似乎想到了什么,拳心抵着唇,忽而俊雅至极地笑了笑。
她不是想和解吗?
不是想忘记吗?
可他们曾那般胶着缠腻,彻夜的汗液交融。
那样的抵死欢愉,可不止他有过,她亦是有。
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倒要看看,她忘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