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2 / 5)

着她的腰,将她蓦地捞到了大腿上,惹得她连忙捂住了唇,险些就惊呼出声儿。

她抬起眸,被迫在更近的距离看到了他。

看见他比之四年前褪去青涩的成熟深邃眉眼。

也许是习惯了做帝王时的威仪,又也许是在成熟后愈发富有攻击性的俊美,让人更不敢随意直视。

他低头,将手指抚在她的唇上,继续问她:“阿虞这双唇可有给旁人尝过?”

怀里的美人霎时一僵。

沈欲觉得自己完全不想听到答案。

便转而用着方才让她喂他喝茶时一模一样的语气,温声要求。

“喂我。”

好似要她喂的东西不是她今夜看上去分外娇艳的红唇,而是同刚才茶水一般的东西。

“你不是没有忘记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让他看看,她是不是还记得他喜欢怎么对她。

知虞暗暗阖了阖眼,心里实则也早已经清楚。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就该明白,今夜注定不能善了……

她那时是背弃了他,背弃了他们的孩子。

也许,只要他今夜出了心中那口气……

对于知虞来说,他们……发生的次数太多了,已经多到再多几次都无所谓的地步。

可是……

已经隔了整整四年……

但怕他会拿捏外面两个孩子,她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

灯下的美人抬起下颌,颤颤地将唇瓣一点一点凑到男人面颊,直至贴上他略带凉意的薄唇。

在双唇相接的瞬间,她的身子几乎不可遏制地一颤。

继而,在他的要求下,又红着耳根,动作缓慢无比地偏过脑袋喂他雪白耳垂。

即便如此,对方仍没有轻易罢休的意思。

男人食指叩了叩旁边的桌,嗓音低沉地道。

“还有……”

院子里,巡逻过一圈的白寂回来,便瞧见春喜站在外面想要往里张望又不敢的模样。

春喜对他道:“小皇子睡下了,那屋的小丫头也都睡得很沉,就是……”

就是陛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陛下他是不是……”

春喜隐晦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寂抱着剑,看都不看一眼,只冷脸道:“你想太多了。”

陛下想要的……

从始至终都只有一样。

是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让他曾泣出过血泪,呕烂心口都不愿死去的执念。

……

后半夜,沈欲也只是逼着知虞枕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空了四年的心口上看起来好像能填补进什么东西一般。

他固然也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在今夜先占有她,将她掠夺得彻彻底底。

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来时也曾想过,要如何将她身上被别的男人落下的烙印逐个逐个亲自烙上他的。

也曾想过,要如何当着她的面,将那个男人从棺材里拖出来挫骨扬灰……

可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只能将她越推越远。

来时的路上,千万种想法和剜心的滋味他都已经反反复复逐一地品尝。

可任何一种剜心剜肉的情绪都抵不上她抛弃他和孩子的万分之一。

她有过别的男人又如何,生下了别人的孩子又如何……

而最好的结果是她还活着。

这对于失去了她四年的沈欲来说,这几乎已经是最好最好的消息了。

……

第二日早,沈欲睁开眼时,看见这简陋的地方都不

由怔住。

这四年来,他没有一次可以像现在这样,睡得这样沉,这样久。

更不可能睁开眼时,迎接他的不是漆黑晦暗不明的夜色,而是如这般灿烂阳光直接沐在身上的温暖滋味。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为何还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沈欲起身时,知虞却早已起身。

她进了屋来,瞧见他衣衫凌乱不整的模样蓦地挪开目光,不由又想到昨晚与他提出的事情。

她昨夜极委婉地说,陛下既然要与小皇子在此地办事停留一段时日,等他们回去后,便容她们母女俩继续在这里生活,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她想,他回去后自有众多妃嫔,若对她有执念,在这里解决过了,也大可以将她如今掌心里甚至都长出茧子的村妇抛之脑后。

他当时的反应,知虞在阴翳的夜色中看不清。

但他却笑了声,答了个“好啊”。

知虞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心里还是觉得莫名发毛。

可话都说出了口,便也只能暂且与他如此约定下来。

早膳摆上了桌。

沈欲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竟然可以吃到知虞亲手煮出来的东西。

比起从前用来陷害他的那些羹汤,这些膳食虽仍显得简陋,对于不擅厨艺的她来说却已经很像样了。

知虞刚来这里做任务的时候的确什么都不会。

哪怕她笨拙,却可以一点一点地去摸索学习。

她早上起来照顾阿宝吃过后便送去了书塾。

接着便又重新盛了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