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一转眼就发现你不在阳台,我还以为你跳楼了,结果你去了厕所,你怎么不冲厕所。”
温辞解释:“我没上厕所,我打电话。”
“哪有人打着打着去厕所的,吓我一大跳。”路雪松没在这件事上纠结,“你洗澡吗?”
温辞心脏还有点收缩,耳尖的热还没降温:“你先吧,我休息会儿,站得好累。”
他刚才撒了个小慌,其实稿子写好了,也给辅导员看过没问题。
因为这个,明天上午他不用去集合,下午直接去上大会发言。
翌日清晨,温辞还在床上躺尸,他醒了,但是不想下床,裹着被子,拉开床帘眯着眼看着路雪松跟陶朋在下面准备。
路雪松顶着俩黑眼圈:“。”
陶朋怨念也很深的看着他。
温辞缩了缩:“你们快去吧。”
他闭上眼做了个双手合十的手势:“为你们祈祷。”
等人一走,宿舍清净,温辞才慢吞吞的做自己的事情,他很享受这样的独处时光。
温辞到行政大楼时正好跟江聿风碰上,他僵硬的打了声招呼,江聿风对他微微颔首,非常客气。
但是江聿风面无表情时就是很凶巴巴的,看起来难以接近。
温辞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进了电梯后,江聿风忽然开口:“吃早餐了吗。”
温辞看着他的脸说:“吃了,早上好。”
“早上好。”江聿风微微偏头,显出几分不经意流露的微末笑意,不太明显:“怎么一直看着我。”
温辞把眼皮往上抬:“因为这样有礼貌。”
电梯门叮的一声,温辞按着出门键,客气道:“你先你先走。”
江聿风出门的那一刻,说了声谢谢。
顿了一下,他又说:“你头发没梳好。”
温辞侧过头在电梯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头发翘起一边,哀怨一声,死在了仪容仪表上。
温辞把帽子戴上压下去,边走边想,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