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缩头,顺着墙根,看着地的脚印,快步溜进了村。
“大哥,地的脚印好象进了屋,怎么办?”两人很快顺着脚印来到一座带围墙的大院外。
呼...身后汉子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大气。
“进院?嘿嘿,进院好啊,这下子里坛子里捉王八,我看他还往哪跑!”身后的汉子顺了一口气,狞笑着带得着得意的表情。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喊话还是冲进去?”手下一脸的兴奋。
“废话,呃...先看看有没有后门!”汉子吩咐。
听到大汉如此说,旁边这货立即崇拜得五体投地:“大哥你先等会儿,我这就去瞅瞅。”
“等等...”不待手下转身,汉子突然开口。
“哥,不去看了么?”
“不对劲!”汉子皱着狰狞的眉头。
“怎么了?”手下不解。
“这村里一个太安静了,连一个老百姓都没见着,这地的土...是故意洒的。”汉子弯腰用手在地蹭了蹭。
“啊...好象也是,哪个村里地,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脚印,大哥,这不会是个圈套吧?”手下也不傻。
“他们把我带的钱都赢光了,这还想干什么?”汉子直起腰疑惑的看着院子大门。
“绑票?”手下大惊。
大汉抬手给说话的人打了个后退的手势,慢慢往村外退。
手下不敢说话,赶紧掂着脚尖准备跟着大汉往村外退。
没走两步。
冷不防墙头一个破锣声音传来:“砍老二...你姥姥的,你怎么在这里?”
满脸横肉的大汉吓了一大跳,立即抬枪往墙头。
追猴子这大汉正是绿水铺的砍九,听了那熊的声音,抬起的枪口又放了下来,呆在当场:“死骡子,是你?”
那五大三粗的身影站立起来,三两下翻了墙头,然后直接从墙头跳了下来,一阵地动山摇,腾起一蓬尘土。
灰尘散去,摔了个大马爬的骡子爬将起来,拍打着身小了一号老百姓衣服的灰尘,一瘸一拐晃悠到砍九身边,下打量了一番,不好意思讪笑:“失误,失误...”
砍九哭笑不得:“嘿嘿,见到砍爷,你也不用行此大礼吧?”
那熊不高兴了:“行你姥姥,老子本来想发笔横财的,呃,你跑这来干什么?”
院墙先后冒出四五个脑袋,猴子听着院墙下的两人对话,一脸诧异开口:“骡子,你认识他?”
罗富贵得意的指着砍九:“嘿嘿,自己人,介绍一下,这位是砍老二!”
“砍...老...二?他真的把老二给砍了?对自己这么狠?”猴子眨巴着眼疑惑的问。
刚冒出头的唐大狗听了,直接从墙头掉了下去,院内的地传来一阵带着痛苦的笑声。
“姓罗的,你敢拿砍爷当猴子耍?老子今天扒了你的皮!”砍九悖然大怒。
“猴子...你别说你耍的就是这位?”罗富贵抬着看着趴在墙头一脸雾水的猴子,并不理会砍九。
“这货有钱的很,身带着根金条,跟院里护卫熟得很。”猴子两眼放光的回答。
“他娘的,你个死猴子,把老子吊到这时在,这主意是你出的?”砍九再次把枪抬了起来,对着猴子。
“你怎么知道我叫猴子?”猴子赶紧一缩头,院墙后传来问话声。
砍九跟九连关系还算不错,有些奇怪,姓胡的倒是神能广大,手下能人异士不少,竟然还弄来了个出千的高手。
“嘿嘿,你姥姥的砍老二,我们是想弄两个护院搞点消息,没想到把砍老二你给请来了,哈哈...”罗富贵哈哈大笑。
“叫砍爷!”砍九一头黑线。
“好好好,砍爷,胡老大就在你背后,你让他叫一个试试!”罗富贵对砍九呶了呶嘴。
砍九回头,肃然换了个脸色:“苏姐?你也来了?”
胡义让了让,让苏青站在前面。
胡义见苏青没说话,在后面无表情:“你知道我...我们不喜欢绕圈子。”
砍九把目光定在胡义身:“到哪都能碰到你,前世我们有仇?”
胡义淡然:“我要知道如果杀了许金森,如何才能出庄。”
砍九大惊,却没有回答:“你知道你要的那些货,都是从哪来的么?”
胡义皱眉:“你在跟姓许的做生意?”
砍九有些不确定:“那么,你现在还想杀了他么?”
“姓许大汉奸,罪大恶极。”苏青终于冷冷的开口。
砍九定定看着胡义细狭的目光:“你们怎么会跑这么远?”
胡义并不想隐瞒:“我们现在是工作队!”
砍九的心里有些不安,八路既然到了平原,要弄些物资还用得着自己么?以后自己的生意还做个屁!
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段时间活动在平原的武装工作队,就是出了山的九连。
砍九想到这里,有些苦涩:“你们在山里时,大家还能一起凑合着合作,现在你们出了山,是准备自己干?,对吧,那,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只杀猪,不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