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长根本没想到会败得如此之快,幸好公路挺宽调头及时!
手下的卫队将无数公路上逃跑的人赶到地里,站在路边,听着后边喊杀声慢慢变近,成天打雁,今天竟然被雁啄了一只眼,阴沉着脸:“唐旅长,你带的兵就这样?”
将缰绳递给旁边的副,唐旅长无意间感觉到李军长的气息阴冷,赶紧强调:“我们这是中了埋伏,真没有想到土八路竟然敢打我们的主意!”
“八路,能够打下滑县,你派出去的侦察部队失踪,你的,没有重视,严重的,失职!”军长旁边的鬼子顾问面色狰狞。
“报告长官,我们真的很小心,这个村子我们派了人去侦察,一个小时前都没发现异常,估计八路是等我们的侦察员回来报信时占领了村庄!”
“东路前进的保安团部队同样受到袭扰,但他们高度重视,派出大批侦察兵,步步为营,到目前为止没有给八路一点机会,而我们治安军却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如此惨败,唐旅长,你到现在连部队都没完全收拢,信不信我毙了你?”
报告军座,我这就安排将已经收拢的部队反攻,八路缺枪少弹,要不是他们一上来就拼刺刀,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好,我就在你给你殿后,我就看看你如何击败八路军,一雪前耻。
咣啷一声,军长跟鬼子顾问一起钻进轿车,跟手下的参谋交待了几句。
参谋倒是留下,看想子也是给旅长当监军,军长自己却向北一溜烟跑了。
当然,军长说殿后的话,只是说说而已,唐旅长知道司令脾气,毕竟平原这么大,部队要防卫的地方太宽,内黄这边也就放了一个旅三千多人的兵力。
天并未完全黑尽,甚至比刚才跑路时还亮,因为东边天空升起的了磨盘大的月亮。
手电火把到处闪亮,唐旅长看着已在收拢的治安军乱哄哄的排队,四下里打量。
在他阴冷的目光下,各部慢慢安静,不断有人被收容队带着加入队伍中。
他伸手正了正军帽,走到重新集结的部队面前,目光开始紧盯着面前的每一个人:“今天这一仗,虽然是遇到八路埋伏,但对我们来说,是耻辱!”
手下没一个人敢答话。
“军长跟皇军顾问就在后边看着,如果我们连三枪土八路都打不过,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立即组织反攻,我不信弟兄们连手中只三颗子弹的八路都干不过!”
部队仍然鸦雀无声,除了南边越来越近的八路喊杀声。
“警卫连改督战队,如果有一个人从你们眼中逃跑,我就枪毙离他最近督战队,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唐某人的手段,各位应该都知道!”手里握着马鞭,眼光左右扫视,下达着让一众手下心惊的命令。
参谋赶紧来到司令旁边:“一团从正面反攻,二团从左路反攻,三团从右路反攻,各营长连长排长注意各部位置,不得冒时,不得延误,否则,军法从事!”
听声音,八路的喊杀声都快接近三百米左右,唐旅长翻身上马,打了个响鞭:“本旅长将与各部共生死,救出后边被土八路追杀的兄弟,各部,立即展开阵形,向南发起攻击!”
唐旅长看着一团三团带人拉开,心里稍微平静,目测,损失不算太大,大部分人都在,对付八路应该问题不大。
到不得不说唐旅长这一番话讲的还不错,督战队已经分成三个排到各团后边督战,手下的士气也还不错。
只不过,他小看了八路军,战术上安排错的离谱,他一直以为八路军战斗力不强,也许反冲一次就能击溃擅长打游击的土八路。
新败之余,最好的应对方式不是反攻,而是就地展开防御!
骑在战马上,看着手下打着火把已经全线向南开进,心里却在寻思:跟八路打了几年,八路的战术,一直是打了就跑。
扫荡了几年,其中也见过八路军投降的军官,所以,对八军的战术自然也了如指掌,不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么?
反过来说,现在治安军进攻,八路肯定就会退,那么下一步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追击八路的问题!
接过旁边副官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大口,再扯过一根鸡腿塞入嘴中,单手举着望远镜,看着散兵线在野地里壮大。
因为他那些手下,边走边将野地里的那些东一堆,西一团干枯的蓬草给点燃了。
一时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
他心里突然有种豪情,将鸡骨头扔掉:“警卫排,立即跟我上前,咱们亲自给一团压阵!”
轻重火力自然有团长营长连长们安排,轮不到他操心。
他没意识到这次组织的进攻没有梯次,话说,跟土八路打阵地战,难道还得有梯次?
华北治安军并不是乌合之众,甚至连级军官半数以上都到华北陆军军官学校学习毕业回来的任职。
更别说营团长们。
面对不时逃跑回来的溃兵,各级长官并没有责罚,只是让收容队将人集中到一起。
没人责怪他们,到现还还能往回跑的,至少一开始就逃跑的人,这些溃兵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