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伪军手中救出来的这些友军参谋竟然带着电台!
看得高一刀傻眼,友军中的冲锋枪都没那么香了
看得刘满河年轻的脸黑得像关公,友军真他娘的富
秦队长后悔得想跳山崖,要是早知道昨天晚上借伪军之手独立团要接应友军,学员队伍可没有这个义务。
只有马良波澜不惊。
这东西目前除了上缴拿来屁用没有
报务员敬礼:“报告副参谋长,军部仍然联系不上”
中年人转头看向金山川:“能不能联系上你们的人?”
站在一边的那货:“我早说了,没密码本”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军部有预案,就算没密码本,用明码加暗语也可以联络。
偏偏,连续几天用明码都无法取得联系,电台开机一次,被鬼子侦测到的可能性越大。
想到这里,立即对报务员命令:“立即用明码联系”
旁边的金山川赶紧制止:“那不行,在这一点上,我们吃过鬼子太多的亏,鬼子完全有能力通过电台信号侦测我们大致位置!”
“鬼子现在就跟在我们后边,他还侦测你老母?”旁边一个参谋怒了。
换句话说,先前参谋们带着的电台,最开始发过报后,几乎都是在固定时间接收电台信号。
其他时间连开机都不敢。
“老子的话不管用了,立即明码询问军部动向”
早几天大伙都得看那姓金的脸色,这一回终于不用听他的,报务员立即戴上耳机。
折腾了好一会儿,报务员无奈的放下耳机:“明码已经发了,我们电台功率太小,也许是军部转移了所以没收到”
副参谋长怒了:“这破玩意儿,收拾东西,走”
站在旁边的四位八路指挥员,除了懂得电台基础知识的刘满河,其他三位心思各异。
南边山梁。
一群疲惫的军人乱七八糟或躺或坐,一晚上至少跑出四十余里!
藏在原新五军防区边缘的一个山坳里喘气喝水啃干粮。
带路的许小梅正坐在一边,兴奋地把玩着手中的驳壳枪。
被鬼子追了大半夜,在山里转了两个圈直到天亮才总算暂时摆脱。
万幸,一路向南并没有遇到鬼子。
至于后边追击的鬼子什么时候会撵上来,谁也不知道。
但是至少说明一点。
真跑到鬼子扫荡的部队后边,反而没那么危险。
张为民正带几个手下蹲在一个岔路口。
仔细地看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朱连长你看,往西北方向的脚印有些复杂,有布鞋、军靴,应该是八路留下的。”
手下姓朱的连长点了点头:“没错,往西的全是我们的军靴留下的脚印”
“这说明啊,参谋部的人应该往西去了!”
朱连长收回视线往西看:“从落在脚印上灰尘的厚度看他们离开不超过四天!时间上跟姓胡的那营长说的对得上”
作为军人,基础的侦察训练自然有,但是要凭脚印判断时间,朱连长的经验算得上丰富,像是忽然有了发现:“营长你看,这双脚印,应该是魏参谋留下的”
“你怎么知道?”
“他一边深一边浅”
张为民黑着脸:“你直接说他瘸不就行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赶紧说正事儿”
朱连长赶紧补充:“现在很好判断,参谋部的长官们先是向西,结果半途上遇到从南向北扫荡的鬼子,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在西边某个地方往北去了”
张为民站了起来:“可能性很大,不管是不是,过去看看就成了”
朱连长立即站起来,对旁边的传令兵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去通知全体集合”
剩下几个人跟在传令兵回山坳,张为民一眼就看到带路的那女游击队员默默坐在一边玩驳壳枪,想了想,并没有让她离开。
一来怕这女人会泄露他们的行踪。
二一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走了一个晚上,这女人竟然没有什么疲态。
再看看地上那些自己东倒西歪起来集合的手下,不禁摇了摇头。
转身几步,走到已经开机的电台兵旁边:“联系上没有?”
坐在发报员旁边的译电员摇了摇头:“固定联络时间还没到暂时没有还有发报”
“有发现”戴着耳机手上拿着笔的发报员忽然怪叫一声,快速将记录着电文的纸,递给旁边的译电员,然后继续听。
译电员一下子蹦起来,接过电文赶紧对照密码本。
很快转头将电文递给张为了:“报告营长,副参谋长发来明码电报”
话还没说完,发报员又一张电文丢了过来。
译电员赶紧接了
紧接着又递过来一张
译电员看了看,有些懵:“不对啊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内容好像差不多?”
张为民看完第一张电文,脸上带着兴奋:“赶紧译!”
译电员却哭丧着脸递过来第二张电文:“几乎都是一样的内容也是明码”
张为民疑惑地接过电文看了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