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脖子。
“所以你在等什么?”
……
这个时候周六也没几个人能休息,但李修竹可以天天休。
今天周六,等秦淮茹伺候着李修竹吃了午饭后,李修竹就拿上了他的八年紫竹杆美滋滋的出门了。
路过前院,阎埠贵一眼就看出了李修竹的目的,顿时眼前一亮说道:李修竹,你这是要去钓鱼吧?捎我一个呗?
李修竹转头看向阎埠贵,只是思索了一秒,就笑着答应了。
“行啊,不过阎老哥要去的话可得你带着我了。”
“我这家里婆娘有点多,我一个人还好,带人的话怕是会腿软。”
阎埠贵闻言立刻笑了。
笑容转移术可不仅仅是后世的爱好。
他之前是羡慕的,但是现在没那么羡慕了。
他一个刚刚好,不旱也不涝,每天运动量适量,身体健康着呢。
“你啊,就是仗着年轻能挥霍无度了。”
“不过老哥哥可得说说你,你可悠着点,别到时候有心无力了。”
李修竹笑了笑。
“那不会,我这身体就这几个婆娘还拖不垮,再来一几个也成。”
都身体改良了,还有素女经,他现在精神抖擞着呢。
之所以那么说,无非就是想让阎埠贵以后当个骑车仔罢了。
咋还当真了呢。
“老哥哥劝你早点养生起来,我这有个御医方子,回头你可以买点药,泡个酒。”
李修竹一怔。
“真的假的?管事么?”
“那必然得管事啊,不然你老嫂子能这么快又怀上么?”
“得嘞,那莪回头抄个药方。”
李修竹没想到还有这意外收获。
要是真的,未来可以开个酒厂啊。
劲酒长盛不衰是有市场的,要是这个酒比劲酒效果更好的话,那可就赚的更多了。
阎埠贵也回屋拿上了自己的钓竿,不过和李修竹的一比可就差远了。
没有转轮不说,竹子也是黄色毛竹,就是扫地用的那种。
李修竹也没去嘲笑阎埠贵的装备,钓鱼这种东西是按鱼轮成败的,其他的意义不大。
一路到了南海,阎埠贵微微喘气,骑的有点急了。
“阎老哥没事吧?”
“还好,就是骑的有点急了,我们从哪钓?”
李修竹扫了一圈顿时看到了熟人,对着不远处抬了抬下巴。
“咱们去那个老大爷那,那人我见过一次,能给我带来好运。”
额?钓鱼还有风水之说么?阎埠贵表示学到了,难怪李修竹每次钓的鱼都那么大呢。
就是这老哥叫老大爷似乎不是那么合适吧?那老哥好像也就比自己大十多岁,这不算老啊。
二人来到了湖边,老大爷也注意到了李修竹,一眼就看到了李修竹手里的紫竹杆。
这杆子莫名有点眼熟啊。
但也只是有点,紫竹大都大同小异,更何况这紫竹上的转轮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以前的杆子倒是也有转轮的,不过只是木制的简易转轮,和这个不一样。
“小子,你运气不错啊,从哪买的紫竹?看起来品相不错啊。”
李修竹笑着开口道:“没花钱,不过碰巧了,机缘、都是机缘。”
“那你这运气挺好的啊。”
李修竹说着看向老大爷的黄色毛竹杆说道:“老大爷今天换杆了啊,怎么不用你的紫竹杆了?”
虽然都是黄色毛竹杆,但阎埠贵的和老大爷的比都不能比,不是一个档次。
老大爷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不那么顺滑,看起来有一点勉强。
“换着使的,反正我家里鱼竿多,出来的时候看哪个顺眼就用哪个了。”
说着看向阎埠贵问道:“这是你朋友?”
不同于爆杆,作为钓鱼佬,鱼竿被鱼拉走属实是有点丢人了。
这事不好往外说,所以他十分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阎埠贵赶忙开口道:“没错,我们是一个大院的,也是朋友。”
“鄙人阎埠贵,敢问您真名?”
阎埠贵是擅长察言观色的。
这老哥身上穿的虽然不是洋装,但内里却是苏锦,披着的也是裘袄,加上手里还揣着暖手炉,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嗐,名字不值得一提,你既然和这小子是一起的,那就一起钓吧。”
老头精着呢,没随意暴露自己的信息。
李修竹没当回事,都是钓鱼佬,钓鱼不问出身。
就是钓鱼这坐的不舒服啊,应该弄个折叠躺椅来的。
李修竹也没打窝,在吊钩上挂了一颗新鲜的玉米粒后就甩了出去。
别说,这不愧是8年紫竹,那弹性刚刚的。
这一钩子甩出去,愣是甩出了七八丈,看的两人羡慕极了。
尤其是老大爷,想到了他的紫竹杆,又心痛了。
阎埠贵的鱼竿鱼线是固定了的,不需要甩多远,就那么几米长的线,随手轻甩将鱼钩放到了湖里。
不过阎埠贵坐在了岸边,心中却在想的是,要不要整根李修竹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