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应,果然找到了“全部静默”四个字。
“全部静默?什么意思?”蓝宝石皱起眉头问道。
“就是我们帮内所有帮众全部隐身匿迹,直到举事的时候!谁也不能例外!”
“你的意思是……”蓝宝石脸上露出吃惊神色。
“不是我的意思,是龙头的意思。所以你就踏实在这儿待着吧。”陈延生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不行!我还要见人联络大事!怎么能天天躲在这里?”蓝宝石有些焦急地说道。
“你已经暴露了!现在出去分分钟被抓!”陈延生压低了声音说道。
蓝宝石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惊慌。
“刚才外面那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外面盘查有多严……”
陈延生刚说到这里,山墙后面传来一阵凌乱地脚步声,隐隐约约地有人说话,虽然听得不十分清楚,但是也能听出来是在查人。
喧闹声渐渐远去,蓝宝石神色凝重,正要说话,前面院子里也传来了一阵喧哗声音。
陈延生连忙趋近窗户,轻轻地扯开窗帘,拉了一条缝朝外面瞟去。
蓝宝石也连忙凑了过去,凑近陈延生朝着外面看去。
窗外几个身穿巡警衣服,歪戴着帽子,一人手里拎着一根警棍,其中带头的那一个嘴里叼了一根香烟,烟灰结了老长,居然没有掉落。
“覃老三!覃老三!”烟灰大声叫道,随着嘴唇抖动,烟灰终于掉落下去。
“来了!来了!”覃老三一反刚才蛮横模样,谄笑着凑了过来。
“院里没来生人吧!”烟灰巡警晃悠着警棍,吊儿郎当地说道。
其他几个巡警眼睛在院里四处乱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都把眼睛望向覃三。
“有!”覃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指着陈延生住的屋子说道。
几个巡警眼睛都是一亮,烟灰巡警也把声音压了压问道:“什么来路?”
“不知道啊!昨天才搬进来……”覃三说着话凑近巡警耳朵,小声低语。
陈延生脸色一变,迅速走到卧炕,伸手一拽,开了一扇小门,露出一个洞口,宽度比脑袋大不了多少。
“进去!”陈延生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怎么进?这么窄?”蓝宝石面露难色。
“爬进去!”陈延生不由分说,焦急地将蓝宝石推了过去。
脚步声传了过来,陈延生脸色微微一变,用手使劲指了指洞口,低声说道:“要命就快点!”
蓝宝石无奈,只得朝着里面钻进去。
蓝宝石动作笨拙,洞口又窄小,使劲朝里面钻,腰上用力,屁股就高高地撅了起来,这样一来更加不容易钻进去。
陈延生叹了口气,低声嘟囔:“尼玛也不知道谁瞎了眼,挑了你个蠢货!”
陈延生用脚将蓝宝石屁股踹了下去,蓝宝石这才将身子钻了进去。
砰砰砰!
“开门!快开门!”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陈延生用力将小门关上,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来了!来了!”陈延生大声说道,站起身子,过去拉开门栓,几个巡警一拥而入,覃三紧随其后。
“哎呦,差爷,您们这是怎么话说的?”陈延生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
“警察!”
“知道,您这不是穿着官衣的吗,我认识。”陈延生连忙说道。
“认识就好!你们几个好好检查检查!”烟灰巡警也大声说道。
几个巡警立刻在屋里折腾起来,翻抽斗,掀柜子,整出各种声音,不时还有东西掉落的脆响,估计炕洞里的蓝宝石听得一清二楚。
“炕上!炕上好好查查,铺板掀起来!还有烟道,炕底下烟道也好好看看!”烟灰巡警又大声说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扔被褥,掀铺板的声音,让人听了十分紧张。
“差爷!差爷!你这都给我搞乱了!待会让我怎么办!”
“差爷,差爷,手下留情!那是我吃饭家伙。”
“差爷,我是正经人。”
陈延生嘴里不停地讨饶,烟灰巡警轻蔑地看了一眼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少废话!你是哪人啊?”
覃三在旁边狐假虎威地说道:“知道这位爷是谁吗?咱们白纸坊警署巡长赵大爷!咱们校尉营胡同就归他老人家管!”
“赵巡长,您行行好,别让他们折腾了,有话好说。”陈延生说着话,伸手拉住赵巡长的手,一小卷钞票塞了进去。
赵巡长用手一捏,感觉还行,皱着眉头说道:“莪说哥几个,差不多就行了!兔子窝大点的地方,也藏不住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兔子窝大点的地方能藏什么啊。”陈延生连忙附和着说道。
“哪人啊?”赵巡长上下打量陈延生问道。
“保城。”
“什么时候搬到这儿的。”赵巡长问道。
“六年前。”陈延生笑道。
赵巡长一愣,疑惑地问道:“不对吧!覃老三可是说你昨个才搬过来。”
“这事您不能问他啊,要问也得问哈二爷!我是从哈二爷手里租的房子,按时交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