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是快速拉进两个人关系的不二法门。钱如发久在公门打滚,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果然,杨登欢听了钱如发如此说,神色也变得郑重,低声问道:“朝鸠春彦也是谁?”
钱如发气的一撇嘴,这小子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抬腿朝着杨登欢虚踢一脚,杨登欢夸张地闪向一边。
“知道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朝鸠殿下,开个玩笑。”杨登欢笑着说道。
“滚蛋!这玩笑也能开?一点正形都没有。”钱如发笑骂了一句。
“你这一段时间消失不见,是不是忙着接朝鸠殿下来北平?”杨登欢笑问。
钱如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挺忙的,关键是心累,唯恐在咱们地界儿出点什么岔子。”
“人到北平了?”杨登欢又问道。
“到了啊,总算心里踏实了。”钱如发长出了一口气,宛如卸下一副重担。
“这不就完了,怎么就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杨登欢不解地问道。
“朝鸠亲王殿下在北平的所有活动的警卫工作,主要由咱们特务科和特高课共同负责,其余各个机关都是配合!”钱如发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得意。
“咱们特务科负责?保安科呢?”杨登欢说这话,把钱如发拉到一边,从兜里摸出来香烟递了过去。
“他们也是配合。”钱如发更加得意地笑道。
“行啊!杨登欢高兴地说道:“这下咱们特务科可露脸了!老钱你功不可没。”
钱如发麻脸上放出了光,笑呵呵的也没有客气。
“早就听说要提拔你当副科长,这一次又立了这么大的功,老钱你得请客哈!”杨登欢冲着钱如发笑着说道。
“别啊!”钱如发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登欢兄弟,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科长嘱咐了让保密!说什么君不什么的,臣不什么的,反正我也听不懂。”
“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杨登欢笑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失身!是失身!我就不明白了,多大点事,怎么就失身了!”钱如发吸着烟笑道:“登欢兄弟,当时你又不在旁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读过书。”杨登欢笑道。
“尼玛,欺负我没文化是吧!”钱如发听了,一个“叶底偷桃”直奔杨登欢,杨登欢连忙一闪,钱如发又是一阵大笑。
“你不是接科长吗?怎么一直在这里和我聊天?科长不着急吗?”杨登欢笑问。
“科长被局长他们拉去面授机宜了,我又没有别的事,所以过来看看弟兄们,原本没想到能碰到你。谁知道这么巧,居然真的碰到你小子了!”钱如发笑着说道。
“怎么就碰不到我了!好像我天天不上班一样。”杨登欢十分不满。
“上班,上班。你要是不上班,咱们警察局,尤其是咱们特务科岂不是乱套了!”钱如发笑道。
“不和你扯淡了!我还得办公务呢!”杨登欢说着话,想从钱如发身边绕过去,却被钱如发一把拉住。
“再聊会,科长还没过来呢。”钱如发笑道。
“站这儿干嘛?跟俩门戳子似的。去我办公室吧,有烟有茶。”杨登欢笑道。
“还有艾雅。”钱如发笑着接口。
“滚蛋!”杨登欢笑了一下,摆了摆脑袋,示意钱如发和自己一起走。
“不行,不敢去。”钱如发正色说道。
“怕什么?我办公室里又没有狼狗。”杨登欢开玩笑。
“关键是怕科长过来找不到我。”钱如发说道。
“那我就再陪你一会儿?”杨登欢似乎犹豫地说道。
“那必须的。”钱如发咧着大嘴笑道。
“关键是咱俩往这一站,就跟犯了错误罚站一样,这人来人往的多丢人。”杨登欢左右顾盼说道。
“拉倒吧!我都听说了,禁闭都关了,你还怕丢人?”钱如发乐呵呵地说道。
杨登欢长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老杨这次可是栽了!”
钱如发收起了笑容,拍了拍杨登欢的肩膀,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事没完!敢惹咱们兄弟!光是让他丢人还不行,老子要让他丢命!”
钱如发说话之际阴狠,让杨登欢都有些怀疑,自己和钱如发关系真得密切到了这种程度?都要生死不离了?
“登欢,咱们什么关系?咱们是虽然没有换贴烧黄纸拜盟兄弟,但却是生死不离!”钱如发低声说道,让杨登欢一愣,心想这老钱还真是自己心里的蛔虫,刚想到生死不离,他就说了出来。
“那是!整个警察局有谁不知道咱俩生死不离?”杨登欢附和着说道。
“所以说,给你办难看,那就是给咱们办难看!要是忍了这口气,局里都以为咱们好欺负呢!必须得给这小子一点好看!”钱如发低声说道。
杨登欢心中一喜,眼珠转了一转,叹了口气说道:“可是人家爸爸是财政署署长,咱们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财政署长又怎么样?县官不如现管!早晚有机会!”钱如发狠狠地说道。
“现在就有机会!”杨登欢突然说道。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