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恶浓郁的化不开。
老太太走出来的房门悄悄开了一条缝儿。
白色的兔子正偷偷摸摸从房间里跳出来,她贴着墙边谨慎地走着,走到隔壁虚掩着的房门时,人模人样地站起来伸手去推门。
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孩轻柔地抱起了兔子。
这双手的手腕上还缠着染血的绷带。
她摸着兔子的背,又亲亲兔子的耳朵,转身回了房间。
对走廊上的一切完全无视。
骆嘉白身后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一男一女走进来,被混乱的场景吓了一跳。
“妈!清醒一点!”
“又来了!妈真是老糊涂,现在谁都分不清楚,连我们两个就在面前也看不见!昨天邻居还来找我,说妈打了别人家小孩,就因为人家是个女孩儿,我赔了好多医药费又道歉才把人送走,真是疯了!”
“当初你妈因为重男轻女逼你和我离婚,我就猜她是不是这儿有问题。”女人指了指脑袋,皱着眉头,“她还挺会装的,我们在家是一副面孔,不在家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后面工作还是少跑外地吧,你看家里,弄得一团糟,还好及时发现了。”
“我联系过了。今天就把妈带去精神病院,每个月有空就去看望看望,希望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