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身能撑起身量的服装,整个人小得不可思议。
G扯了扯嘴角:“那你记得让他向我道谢。”
玛蒂娜将手搭在G的手背,就像她刚来卡塔尼亚城堡参加宴会时那样。
这次G放慢了速度,完全承担起了身边圣徒的重量。
“别那么严肃,也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玛蒂娜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选择守护Giotto,Giotto选择守护西西里,我选择支持你们的所有选择。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这样就足够了吗?”G忍不住问,就像找上大教堂的人会对圣徒询问的那样。
玛蒂娜曳地的披风划过了雪地和血泊,还未干涸的血液没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反倒是纯白的雪染湿了下垂,留下了更深的印子。
国王的马车就在前面,两列则是面无表情酷似石像的列兵。
她一直往前走,每一步都掀开空气中的复杂气味,她走得很慢,但好像什么也追不上她。
“圣徒给不了你回答,你只能问自己的心。”玛蒂娜缓慢登上马车。
“*你要保孚你的心,胜过保孚一切。”在马车中,她垂眸念着,不知在对谁说,“因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