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苏白清理所当然问：“时不时思念一下朋友，不是很正常？”

“那宿主会想念进入主神空间前，你原本的家人朋友吗？”

苏白清如梦初醒。

“对了。”苏白清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我进入主神空间前的记忆模糊了，不记得是怎么绑定你的，但我还记得自己有朋友，有父母，我还有一个大哥，我为什么从不会想念他们？”

系统猛然住嘴，意识到自己找错了话题，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进入主神空间前，苏白清已经死了。

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宿主知道。

*

深夜，苏白清回到里间。

云静语这次疯得厉害，在幻觉里的苏白清身上发泄这么久，他终于平静了些。

平复下来后，云静语注意到，男人被自己弄成了怎样凄惨的样子。

他看到了血丝。

云静语有些怔愣，紧接着眸光开始颤抖，呼吸都静止了。

见小疯子这样的反应，苏白清感到不解，幻觉里发生了什么？

他靠近床边想要仔细观察，却被云静语抱进怀里。

云静语力道很轻，仿佛男人伤痕累累到一碰就会碎，每一次呼吸都被痛苦压迫着，后悔道：“对不起。”

他亲吻苏白清的脸，不停道歉。

不知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云静语反应过来，轻柔松开苏白清，下床来到一个小柜前，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马鞭，放到苏白清手里。

然后，他对着苏白清屈膝跪下。

“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