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学派的思想也好,老师的研究也好,要几十上百年慢慢实践。斯维尔德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科尔黛斯却不同意:“你种下了火苗,不够吗?我知道,你在担心一年之后。但你要放心,哪怕你回不来,哪怕你输了,这片土壤也会有人等待着新世界出现,你种下的种子也会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就像雅各布先生走了,我却不知不觉继承了他的衣钵吗?” “是啊,就像老师和你一样。”科尔黛斯难得一见地露出笑容,“可能是时候让你见见最后一位了,我的兄弟姐妹,你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