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飞行器在不远处,安吉洛。”艾玛女士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出房间,“要去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点远,你还会晕船吗?” “现在好一些了但是婆婆,为什么我们有飞行器?”安吉洛有些错乱,“您改嫁给什么富豪贵族了吗?” 艾玛揪住他的头发狠狠扭了他的耳朵,就像小时候一样凶狠。 “安吉洛,看来你是不怎么害怕了呢。”艾玛女士松开他,“想想我们是什么人,想想我们信奉什么理念吧。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我当然记得,婆婆,我当然记得。”安吉洛正色说,“我们是拉摩西学派最后的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