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灵魂有问题的玩偶，不值得生气。

待心情平复后，她才又看向踏上第三段索道的江牧。

“你爱过她们吗？”

“你现在爱着她们吗？”

“你未来会爱她们吗？”

这一次，共有三个问题叩问着江牧。

江牧陷入了沉默。

游戏里的纸片人老婆……他应该算是爱过吧。

至于杀过她们……咳咳，实不相瞒，江牧经常在某忍者游戏里爆杀纲手，也在某峡谷里乱杀剑姬，甚至还在某武侠吃鸡游戏里，将无极帝国长公主不断鞭尸，站在实体墙跳舞。

游戏背景里的人物，和游戏里npc角色，这是两个概念。

“爱过！”

“现在……又爱又怕。”

“未来……看情况吧，只要能活着，应该会继续爱。”江牧神色认真，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没错！

只要他们能放自己活着，江牧认为……他还是能“宽宏大量”，并继续喜欢这些纸片人老婆的。

他江牧，这次真的没有说谎。

围观众人微微一愣，只要能活着……就会继续爱？

现在渣男都这么至死不渝了吗？

这莫非就是新时代的浪漫致死精神？

“哼，不过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而已。”

裴夫人冷哼一声，脸上僵硬的眉宇逐渐舒展，嘴角微微勾了勾，却又迅速抹平，继续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模样。

只是……在没人注意到的细微处，裴夫人的双腿明显并拢了几分，显得有些“端”着。

江若雪疑惑的侧过头，她刚刚明明察觉到，这位裴夫人心跳骤然快了几分，语气也露出了几分傲娇和喜悦。

莫非，这些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