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我王家今后帝国大学50个名额,这些书卷就是不交,在我等手中,又能留下多久?”
王铭一声冷哼,身后的几个族老也是急忙上前将那哭哭啼啼,呜呼哀哉的族老拉走。
“青云!”
王青云走过来,恭敬低头:“父亲”
“你亲自带我王家护院,务必敲锣打鼓的,把这些藏书,喜气洋洋的给老夫送去越王殿下那边,最好是在太原府之中转上两圈,务必要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
“我太原王氏太原府长房,对殿下推行之教育新政,将不遗余力的全力支持!”
“老夫会让族老们撰写一份贺表,登于《大唐新报》之上,为太子殿下歌功颂德!”
王青云点头。
王铭却是又看着面前这一摞摞的书卷,眼中也难掩不舍和痛惜。
沉默半晌,忽而兀自长叹一声。
“属于我五姓七望的时代,终究是要落幕了,老夫不求其他,但愿殿下成就大业之时,非是我王氏鸟尽弓藏之日。”
一旁,王氏嫡女王语嫣闻言,沉吟着摇了摇头。
“殿下应该并非鸟尽弓藏之君,不然,又何必要将那铅笔的制作之法赐予我王家,还允许我王家对外宣称是自家所做。”
“这是殿下给我王氏的名声,也是台阶,就如同.....殿下赠给父亲您的那首《出塞》。”
“如若我王氏上下,老实本分的跟随殿下给的路走,想来等到殿下登临大宝之日,我王氏不仅不会门楣衰落,家族子弟青史留名,依旧不难。”
王铭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上明珠。
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
忽然一个家丁快步跑来。
“家主,荥阳郑氏郑午阳公子,和范阳卢氏卢文虎公子,说有要事,要面见家主您和大公子!”
王铭顿时皱了皱眉。
他目光看向自家这个儿子。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郑午阳和卢文虎,应该都是二房的,你们似乎历来关系不错?”
王青云颔首。
“是的父亲,不曾断绝书信来往,在您于长安任职之时,两人也曾来太原与我闲游。”
王铭不明意义的嗯了一声。
“走吧,去见见他们两个,如今这荥阳郑氏和范阳卢氏,竟然派他们来找我太原王氏,看样子这朝堂之上,怕是出了不小的事情啊.....”
王氏府邸,会客厅。
充满三晋古韵的屏风雕木随处可见,宝玉银瓷亦是随处可见。
然而。
当王铭带着王青云,走进客厅的刹那。
仅仅是一眼,便是看到了郑午阳,卢文虎两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焦虑之色。
“小侄见过王家主!”
“嗯.....”
王铭点了点头,坐在主座之上,儿子王青云立于身后。
“你们两人,是被家中长辈派来的吧?说说吧,所为何事?”
闻言,没想到王铭竟然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的两人,不由忐忑的对视一眼。
随后,在王铭身后王青云的眼神示意下。
两人之中,明显更加精明一些的郑午阳,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
“家中族老,想要求王家主,能够帮助我等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我荥阳郑氏子弟,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还望能够给个差事.....”
“呵!”
一声冷笑,瞬间从王铭的口中,脱口而出。
只见他一脸匪夷所思,像是在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对方,一边笑着,一边不屑摇头。
“哈哈哈,老夫那日狼狈离京之时,你荥阳郑氏和范阳卢氏,可未少谤议讥讽老夫,更是在我太原王氏协助殿下,推行新政之际,也没少于文人之间,揶揄我太原王氏为殿下鹰犬。”
“呵呵,尔等当时可是骄傲的很,什么祖宗门楣,什么家学深远.....如今为何也要来我并州,为殿下鹰犬啊?”
郑午阳表情有些尴尬。
而一旁明显更趋向于武将模样的卢文虎,更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自是不愿来的。
然,族内知道他和王家长房长子王青云,相交莫逆。
逼得他不得不来。
“这.....王家主,当日种种,我荥阳郑氏愿意向家主您赔罪,是我等鼠目寸光,此乃我荥阳郑氏家主亲笔书信,还请王家主过目!”
说着,郑午阳急忙从怀中摸出来一份书信,双手递给对方。
一旁的卢文虎也是急忙有样学样。
“这是我范阳卢氏家主书信!望王家主大度!”
王铭淡淡打开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眼神时不时的闪动几下。
半晌过后,却是忽然将书信直接摆在桌案上。
“青云,送客!”
两人瞬间一惊。
“王家主,我,我荥阳郑氏真的是真心实意,愿意投效殿下,为殿下出力啊!”
“送客!”
王铭怒哼一声,身后王青云此刻尽管无奈。
但如今自己父亲这个家主在,他尽管也有着并州司马的官职,此刻在这种事情上,却也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