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不是我催的着急,实在是那什么,你也知道的。
现在大队并起来了。
眼下没有什么活,但是也不能太闲着。
作为大队长,请假请的时间太长了也不好。
为了怀安这孩子的事,请一天两天还情有可原,时间再长,我怕下面有人说闲话。”
原本就没有多想的刘海中,听到秦国平的解释之后,心中更是满意。
“哎,秦兄弟别这么说,都是为了孩子嘛。
这样,也别等吃过饭了,咱们现在就走着。都这个点了,等咱们吃完,老阎他们一家怕是要睡过去了。
反正饭就在这里,咱们有时间慢慢吃。
我看啊,咱们不如先把这事给办妥当了再说。
要不然啊,这饭吃的我多少有些亏欠的慌。”
听到刘海中这么一说,秦国平心中当即就是一喜。
请人说合这种事情,那都是赶早不赶晚。
刘海中愿意早点帮忙,秦国平心里那是一万个乐意:
“哎哎哎!那这事就有劳刘老哥了。
怀安你陪你李叔在屋里吃着,我跟刘老哥走一趟!”
说罢,率先走出门的秦国平,拎着一根棍子,就把栓在外面梁头的袋子给取了下来。
袋子里面,是之前就用刨子刨好的五斤羊肉卷。
用油纸包着,不会被麻袋上的灰尘弄脏。
当然,就算是多了灰尘,想来也没有谁家在意的。
这个时候,掉地上的骨头都有小孩子捡起来嗦一口。
吐了灰,然后美滋滋的吃。
需要下锅煮一煮的东西,就更没有这个忌讳。
“豁,秦兄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冷风一吹,刘海中眯了眯眼睛。
“嗨,老哥这话说的,赶早不赶晚嘛,这大晚上的,要是临时在弄这个,不是耽误时间嘛。
咱们,走着?”
秦国平并没有反驳自己提前准备的事。
只是朝着老阎家歪了歪头,算是问了一声,要不要过去。
“哎,走着。
这大晚上的,两家离得这么近,老阎怕是睡的也不踏实。”
刘海中点了点头,开口来了一句双关。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当老的,能看着他们结婚就不错了。
要是能抱上个大胖孙子,这心里面啊,那比什么都强。”
也不知道秦国平是听出来没有,还是故意装作听不到。
对于刘海中话语中的揶揄,秦国平却是止口不谈。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
嘴里念叨着,刘海中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家那个闹了分家的刘光齐。
前些天刘海中托人打听了一下。
说是刘光齐他媳妇,已经怀孕了。
“老哥,到了。”
浮想联翩之间,两人没走几步就来到了老阎家门口。
“咚咚咚~老阎,睡了没?
我,刘海中,有点事要找你商量商量。”
刘海中贴近门口,抬手敲门,就听着屋里一阵桌椅板凳摩擦的声音传出。
“嗝~”
毫无征兆的一声风嗝之后,屋内的声音瞬间停顿了一番。
不等刘海中想明白这嗝是从哪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内,阎埠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
“是老刘啊.这.嗝.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么?嗝~”
好不容易把这一句话说完,就听到屋里的阎埠贵小声的开口要热水。
甭管是冷风嗝还是吃饱撑的。
喝热水都是顶用的。
“哎,有事跟你商量,先把门打开。”
进了屋,关上门。
密封不那么紧闭的空间之中,麻布袋子上沾染的羊膻味,就像是一团火炬一样,不停的扯动着老阎家几个孩子的心神。
这个孩子,也包括阎解成。
孩子的界定方面,这个时候就很迷惑,不管多大的孩子,有了工作就算是大人。
不管多大的大人,只要还打光棍,一次婚都没有结过,都会被人当成孩子。
“老刘,还有这位是秦怀安他爹是吧。
您二位这大半夜的上门,还拎着东西,怕是要为难我了吧?”
阎埠贵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袋子,听着袋子里面,冰冻的羊肉卷跟油纸摩擦碰撞的声响。
明明已经吃的饱饱的。
可问着空气中散发的羊膻味,阎埠贵的肠胃又不争气的咕噜起来。
寻常人家,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定量的肉和油。
只是看到,脑子就会不受控制的帮助肠胃回想起,上一次吃荤腥是什么味道。
也就是刘海中李茂他们日子不错,工资不低,在厂里吃饭的油水不算少,外加每七天还有一次中灶,这才敢吃那么多。
但凡换个不怎么吃油水的人,就晚上吃的这一顿。
夜里非得往外面的公厕跑趟儿。
“哎,也不算是什么难为人的事。
只能说,人老秦家是个讲究的。
要是换成院里的其他人,就比如傻柱,保不齐惹出事之后,他还会在你家门口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