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海中不高不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拎出傻柱当背景板,也是预料之中。
别看现在傻柱好了一些。
可要说人品,在这四合院里,傻柱还真就是跟老贾家差不多的底线。
哦,当然,现在得多加一个老周家跟老易家。
“别,甭说傻柱,这夯货就算是结了婚,我也不怀疑他能干出来什么坑人的事。
大晚上的,这味儿又那么重,咱们有话说话,别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阎埠贵咕噜了一下嗓子,将自己的目光从不断散发着诱惑的麻袋上移开。
尽可能的无视自己耳边的口水吞咽声,义正言辞的说着:
“丑话咱们说前面,老刘,今儿你是当面子人来的,说话归说话,咱们可就公正着来,不讲其他的交情了。”
“嗨,这不是应该的么。
左右都没有什么坏事,咱们就摊开了说,真要是谈不成,那也是没有这个.哎,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冷风一吹,酒劲有些上头的刘海中,话都到了嘴边,这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字不能说。
没有说出口,但是互相之间也都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缘分嘛。
这玩意,这时候也算是迷信的一种。
等到刘海中把秦国平他们的请求一说。
阎埠贵却是皱起眉头,心中不断的思考着,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
于莉是个好姑娘。
有工作,能持家。
要是阎解成能把于莉娶到家,他们老阎家的家底还能厚上一些。
要是不同意,秦怀安就是跟于莉谈妥。
老于家那边也肯定不会同意。
阎埠贵打听过的,他们家自打于胖出了事之后,面子里子在街坊邻居之中,那是一落再落。
但凡有人张扬一声,说于莉跟人处对象的时候戗行,老于家的老于头,非得炸窝不可。
换句话说,这件事他们家占了一些道理。
稍微使一些坏心眼,阎解成成不了的家,秦怀安也成不了。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要是漏了出去,怕是这街坊邻居往后都没得做。
同意?
那今天就能白得五斤高的羊肉卷,还有几根大骨头。
羊肉卷吊起来冻着,外面的天那么冷,就算放到过年也不会坏。
大骨头熬成汤,就算天天泡馍馍,也能吃好久。
心里想着那些肉,阎埠贵是真的想开口答应。
可是吧,阎埠贵又担心,自家那个不争气的阎解成,别到最后连秦怀安都比不过。
真要是那样,他们家可就真的丢人了。
两家离的那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在听到点什么动静。
怕是阎解成想死的心都有。
之前刘海中一语双关的话,秦国平当做听不懂,阎埠贵这边却是自己就想了出来。
“老刘啊,这个事吧”
“刘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只要答应公平竞争,这肉就归我?!”
阎埠贵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
一旁闻着味,不停吞咽着口水,眼睛都快发绿的阎解成没有礼数的插了句嘴。
“解成!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
长辈说话,你少插嘴。
我们老阎家诗书传家,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及颜面?”
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变,转过头,语调严厉,但是依旧压抑着声音的高低。
夜深人静,要是吵嚷起来了,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诗书传家?爷爷都给人当入赘的去了。
咱们家这诗书,早就被扔到火坑里了。”
阎解成不屑的撇了撇嘴,嗅着混杂了火锅味道的生羊膻味儿,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去想。
“你!
解成!你怎么说话的!你!你!你给我面壁去!”
就这么一句话,阎埠贵就被阎解成给气的浑身直哆嗦。
“面壁就面壁!但是在面壁之前,我得跟刘大爷,还有秦怀安他爹把这件事给谈妥了!
不就是公平竞争吗?
这事我答应了!
甭管我爹认不认,明天我找个机会,当着院里街坊的面把这事说一说。
有上那么些个人知道,这事就算完成了吧?”
说归说,可阎解成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装了羊肉卷的麻袋。
刘海中跟秦国平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老阎啊.你看这事”
刘海中有些麻爪,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一向自诩为家教严明的老阎家,竟然也能交出来这种孩子。
原本以为刘光齐够离谱的了。
现在这么一看,阎解成也没有好哪去啊。
只是这么一想,不知道怎么的,刘海中的脑子里就想到了那句戏文-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事.这事就这么着吧。
不合礼数了一些,但是这话都出口了,我也不好说些什么。
东西我收下了,这事就这样。
老两位,您二位麻烦回避一下,我们家还有点事,不方便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