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阎埠贵拧了拧嘴角,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纠结。
当着外人的面,有心想要让自己表现的大气一点,可一想着阎解成刚才的话,心里的火就歘歘的往外冒。
这么两夹劲之下,阎埠贵的表情能好看了才怪。
茶水都没有准备一杯,就这么送了两人出门。
前前后后,拢共算在一起还不到五分钟。
前院里,听着老阎家屋里传来的一丝动静。
秦国平感觉这事多少有些不太真实。
“这事.啊这事.这就成了?”
“没错,这就成了。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不过也不怎么影响结果。
就是吧,有些苦了阎解成了。
老阎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漏水的,但是这人心里有杆称。
今儿阎解成犯了忌讳,怕是有些好果子吃。”
刘海中唏嘘的说着。
想到自家之前的那一堆烂摊子,自己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至于秦国平?
听到了刘海中这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想其他。
哎,成了好,只要自己的孩子事成了。
阎解成怎么样,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那行,既然事办完了,咱们就回屋吃饭去!
出来饶了饶,肚里又感觉饿了。
面醒的应该也差不多,正好让老哥尝一尝我的手艺!”
两人说笑着回了秦怀安的屋子。
此时,老阎家。
阎埠贵正提着一盏马灯,摇晃在跪在地上面壁思过的阎解成眼前。
“知道错了没?!”
“知道了知道了,下回我不说了就是了。
不过那羊肉卷?爹,那可是我做出牺牲才换来的!
这里面的份额,我得占大头吧!”
阎解成没有抱屈,嘴里依旧想着怎么在羊肉卷里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