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为自己的幸运感到庆幸,同时后背一身浪——也许是喝了酒吧。 “啊呀,你说的那个人,我还记得,往前他总是喜欢到我们这里喝酒的,不过后来就不来了…嘶…好像是……”店员极力回想着,“哦对,大约六年前,便不来了,听别人说是落魄了,只能靠着家里的接济活着,也不工作,好像也不出门了……” “他有什么特别的性格,或者说感觉吗?” “有,很丧。” 自此也算是把无声的诺言完成了一半,我便按照答应去给你们展现这些手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