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家对于江宁的身份再次好奇了起来,都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医生,竟然能一个电话就让麦院长亲自到场。
要说起两人的相识,那就要从五年前说起。那个时候是江宁到达t国的第一年,也是她最艰难的一年,为了挣钱养孩子,她不得不打两份工,其中一份就是在医院工作。
还记得那天下了大雨,江宁结束了医院的工作准备去下个地点,谁知道却被大雨堵在了医院大门。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身边的几个医生说是从京市来了一位前来交流学习的医生,在路上迷了路,现在没有人能联系上他。
虽然说江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其他人,自己还没有办法解决问题呢,更别说是向他人伸出援手了。
于是江宁选择忽略这件事情,随即奢侈的拦了辆车便离开了医院。说来也是巧,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让你遇到的你怎么都躲不过。
麦锟就是如此。他就是医生口中那位迷路的京市来的人,碰巧被江宁遇上,因为两人肤色相同,所以当麦锟拦车的时候她便让司机停下。
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相遇。
麦锟要比江宁大二十岁,两人在t国以同事的身份生活了三年,三年交流结束麦锟便回去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时隔三年的见面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麦叔就别拿我打趣了,一开始我也没想要在京市久留,所以才没能通知您,都是我的错。”回忆起和麦锟之间的经历,江宁的脸上不由浮现出笑意,她简短的解释,没有说太多。
别看他们两个一个在质问一个在回答,但从两人的表情来看,就知道关系特别的好。
麦锟忍不住上下审视一圈江宁,双手抱在她的胳膊说:“怎么又瘦了,比我在t国见到你的时候还瘦?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t国?
大家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也就是说,江医生和麦院长是在t国的时候认识的,难道说江宁是来自t国的医生?
但要说到t国的话,唯一能和医生联系上的人,也就只有著名的神医了,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厉害的存在。
但他们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女人和神医联系在一起。毕竟能拥有如此高评价和称呼的人,肯定有一定的资历,可以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但绝对不会是年轻人。
“在好好吃饭呢,麦叔,我这是在健身。”江宁一边说一边举起胳膊炫耀自己的肌肉。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是真的好,完全不是那种干瘦的类型,看上去是瘦没错,但肌肉线条分明,要什么有什么。
麦锟略显惊讶,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连忙拉回正轨,询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谁敢动你的东西?”
此话一出,钟霍达感觉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流了。
他站了出来,想要恶人先告状,谁知道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麦锟拦了下来。
只见麦锟听到背后有动静,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伸出了手,“你别说,让她说。”
钟霍达立刻停下脚步,下意识看向江宁。
江宁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地面,一句话都没有说,却也指明了她想要表达的内容。
见状,麦锟低头看去,在看到地上的东西是什么后,眉头瞬间皱紧,随即又弯腰确认了一遍,发现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针灸袋之后,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愤怒。
“是谁做的!”他转身,面对着身后那些人冷声质问。
虽然这件事情确实和他们无关,但大家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默契地后退一步,将钟霍达撇开,随即接二连三的低下了头,都是在证明不是自己。
唯独钟霍达一人惶恐不安,他看看江宁再看看麦锟,解释说:“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江医生是您的熟人。”
“不知道她是我的熟人?”麦锟重复。
“对!”钟霍达显然没有意识到麦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他连连点头,想要极力证明自己从一开始并不知道江宁的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神经高度紧绷的原因,钟霍达的注意力全部都是江宁的身上,全然没有发现麦锟的脸色正在逐渐变得难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麦锟冷声质问。
钟霍达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放在身前,身子始终微微躬着,解释说:“我以为她是外来人,不知道她和院长您认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知道江宁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做了?”麦锟眼睛微眯,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是!”谁知道这个钟霍达点头如捣蒜,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又补充说:“我只是觉得她没有把我们医院放在眼里,而且还抢走了我们的患者,所以就想要……”
“就想要教训她一下?”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话,麦锟替他补充。
紧接着钟霍达又是点头,事情到了这里,不需要知道来龙去脉就已经可以得知是谁的问题了。
麦锟满脸歉意地看向江宁,开口说:“江宁,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人做的不对,你的宝贝工具我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