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看着上面打斗的两人,再也撑不住晕厥过去。
林雨彤赶忙跑上二楼,将幸免于难的冷俊斯抱在怀里。
母子二人又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儿子,你受苦了,不要害怕。”林雨彤眼泪直流,心里还有一阵强烈的后怕。
冷俊斯也哭出了声:
“妈咪,这次都怪我,要是我乖乖的不乱跑,就不会被那个人给抓来威胁你们……
可是,我怕你要离开爸比,所以就忍不住……呜呜呜。”
他脆弱的小心灵里盛满了愧疚,没想到这一次的自作聪明,却给爸比妈咪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
可是又忍不住泪眼汪汪,心里自责不已。
“不哭,不哭俊斯,你没事就好,妈咪不怪你的……”
舐犊情深,林雨彤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另外两人,此时正在腾空互袭,场面看起来十分危险。
冷俊斯被吓到了,急忙高呼:“妈咪,我们得去救爸比……爸比好危险啊。”
“住手,警察!”
就在这时,身着警服的十几个人赶了过来,拉开一张救生气垫放在底下。
陈冠生忽然一笑:“没想到啊,冷墨寒,我又败在你的手里……”
冷墨寒声音冰
冷:“无论你再怎么绞尽脑汁,再来多少次,结果都会是这样!
陈冠生,在我这里,你永远不可能赢!不可能得逞!”
经过这么一场大战,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短发沾上了汗水,紧贴着脸旁。
最后,冷墨寒重拳出击。
陈冠生抬脚反剪住,又是大打出手。
两人都已经是强驽之末,直接同时往下栽去。
“不要!”林雨彤失声惊叫。
……
警察局。
陈冠生被抓了进来。
陈母拿着对讲电话,泪流满面:
“冠生,你能平平安安的,妈真的很高兴。
不过,我们不要再做那种傻事了可以吗?
我们一家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冠生,你说好不好?”
从医院里苏醒过来,就听到陈冠生被警方带走,陈母立马就过来探监了。
陈冠生面若寒霜:“陈冠生不是死了吗?我说了,我不是他!
我不是你们的儿子,他早就在坠机事故中,掉进海里淹死了!”
“不可能!妈妈怎么会看错自己的孩子?你就是冠生,你就是我的孩子啊!”
陈母激动地说着。
陈冠生怒吼一声:“冷墨寒用多少钱收买的你们?让你们来这里认人,把我关
进冤狱里头?”
陈母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弄愣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陈父拉住了她,又拿过她的听筒:“不好意思,是我夫人认错人了。”
说完后,他就把电话挂断了,又抓着惊疑不定的老婆离开。
而这一切,都被监控室内的冷墨寒看在眼里。
他一对狭长的墨眸中似有精光浮现。
陈父与陈母一道走出监狱,又对着警察同志深深致歉。
“实在对不起警察同志,都怪我们老糊涂了,那个人我妻子看错了,他不是我们的儿子。
我儿子早在当初坠机事故当中英年早逝了,那么大的阵仗,怎么可能还能存活?
即使那时候没有被炸死,也得掉进海里,那可是无边无际的太平洋啊。
寻常人一定不可能游得回来的!除非我那儿子是神仙……可是他不是。”
“可……”
陈母万分惊惧,想要插话。
陈父怒瞪她一眼: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吵死了!儿子走了就是走了,你哭了他就能回来了吗?
要是再这样死气沉沉的,我看干脆离婚算了!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陈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只得抹了抹眼泪,不再闹腾。
满眼哀痛地任由陈父带走,也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根据陈冠生的一名高中同学透露,陈冠生的胸膛部位,有一个黑痣,大概指甲的一半大小。”
可是,这个人没有那样的黑痣。
即便是指纹,也检验不出来。
周太平的手粗砺不已,不仅指纹,连掌心纹路也像是被苦力活给磨平了一样。
只不过,糙皮底下的皮肉还是比寻常的苦力工要细嫩的。
冷墨寒起诉周太平杀人未遂的罪名。
可是,历经半个月的官司大战,法院也只判他扰乱治安,禁闭三个月就会释放出来。
单凭他一己之力,不可能翻盘……
足可见,他背后应该有什么强大的势力做后盾。
在这期间,冷墨寒也再次与林雨彤领证登记了。
只是拿了那个红本本,封锁消息,一切从简。
原本冷老爷子说什么也要排场,可是冷墨寒坚持说给彼此留点空间,拒绝了。
冷墨阳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嘱咐林雨彤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看能不能生个二胎。
夫妻二人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着再要一个孩子。
于是乎,冷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