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冷沉的眼眸,还有那刀削般利落的峰眉……
天,这不就是昨天被她……那啥了的那个军人?
昨天的关意意虽然中了毒。
可她眼睛没瞎耳朵没聋。
当时毒性发作控制不住,她恨不得吞了这个男人。
对人家是又亲又啃,又揉又摸,一通蹂躏,后来好像还咬过他?
额滴娘,现在想想都觉得场面过分浪|荡。
可千万不能让对方认出来,否则她关意意得找个地洞往里钻。
说不定还得被定个侮辱军人罪,被送去军事法庭。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身边的人在盯着自己看,男人突然俯视。
关意意急忙转过头,故意用低沉的嗓音对司机道:“同志,麻烦你到县城时候叫我一声,我眯会眼睛。”
话完,手很自然地拉了拉围巾,挡住了整张脸。
军人司机答应一声,车子在他手下稳稳前进。
这年代的马路并不好走,再加上积雪,坑坑洼洼必不可少。
一路上身边那军官的长腿不小心一晃碰到她的裤脚,关意意顿时觉得心惊肉跳。
陆少权视线下移,看到小丫头穿着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他眉头微蹙。
天气确实冷,老百姓日子不好过穿得不多,能理解。
他面无表情,侧了身子解下披风给对方盖上。
军民鱼水情,民拥军,军爱民,正常。
就连军人司机也只是稍稍动了动眼角,觉得没什么。
可苦了关意意……
男人披风上有他独有的清凌气息和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苦香,像一道无形的禁锢,困得她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