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说到自然醒,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彩鳞回了风水事务所,又经过魏平的带领,一并来到了约好见面的地方。
见面的地方在一个小茶楼,我满以为这个佛牌商人会摆出一些大阵仗来考验我们,然而没有。
进了包厢,我只看见两个人,一个年纪约莫四十来岁,长得颇为富态的中年商人,他就是佛牌中间商老金。
而在老金身边,还有个满脸麻子,神情特别冷硬的中年妇女,叫程玉兰,听说是那间佛牌店的老板娘。
两人的年纪都四十多岁,我们彼此寒暄了一阵,说了几句久仰之类的屁话,老金便问我约他们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我一脸笑容,摆出了手机里的照片,递到他面前,说劳烦帮我辨认一下,这快佛牌是不是从你们店里卖出去的,我想知道它的来历,以及雇主的相关信息。
老金眉头皱起,看了看佛牌照片,然后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行业有行业的规矩,对于客户的资料,我们不便透露。
我我慢条斯理说,“理解,不过你们卖的东西,直接影响到了我的朋友,这种事情,总得给出个说话对吧?”
我话音一落,那个程玉兰也跟着站起来,“你讲这话是怎么
个意思?难道是想说,是我撺掇的人,去害你朋友了?正是好没有道理!”
我淡淡地饮着杯中的清茶,看着她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你的客户在你这里买了佛牌,又拿着佛牌去害我朋友,这种事我总不能不管。
程玉兰叉着腰,问我凭什么说这块佛牌是从自己店里卖出去的?有没有直接证据?还说这世界上的佛牌经销商这么多,到处都能买到这东西,拿不出证据就不要污蔑自己。
我懒得跟她兜圈圈,径直说,渝城就你们一家牌商,不是你们又能是谁?大家都是敞亮人,还是痛快点,直接把事情了结清楚为妙。
听我这样说着,老金老口子反倒是坐下了,开始冷笑,说那好,前些天,你们的人不守规矩,打伤了我们家老金,这事还没了呢,既然说到这儿,不如把事情都一并结局了吧。
我呵呵地笑,说好啊,两位打算怎么处理?
程玉兰就不说话了,抿着如刀的薄嘴唇,死死地看着我。
老金没吭声,但是眼神寒得像冰,做这些营生的人,基本都在刀头上讨生活,都是江湖人,江湖事,自然要江湖了。
我见这两口子都是一副打算动手的样子,便淡淡抿了一口茶,然后
抬起头来,指着旁边静默不语的小彩,说这样吧,既然你们两口子要通过江湖上的方式来了结这些恩怨,我也不便拒绝,不过大家都是当老板的,直接动手,未免有伤和气,不如选个文斗的方式,让我家妹子陪你们好好玩玩?
“就她?”
老金显然有些看不起彩鳞的意思,将眉头一扬,眼里都是不屑。
彩鳞倒是没说什么,直接跨出一步,将本命金蚕的气息释放出一点来,顿时整个茶话间都被一股凶残的气息携裹着,冷得像被丢进了冰窟窿。
这小子,老金两口子都有些紧张了,看了看彩鳞那弥漫着寒霜的眼睛,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
出来混,他们倒也硬气,又重新看了看我,说王老板倒是好手段,身边的一个小妞便有这么大的底气,可我们也不是被人吓大的,这事坏了行业规矩,我们不可能同意。
我眉毛一挑,说怎么,听两位的意思,当真是不能善了了?
老金这时候也有点虚了,都是行业上混的,他自然能够感应到彩鳞的不简单,于是暗地拉了一下自己老婆,可她那个麻脸的老婆却只当作不知,仍旧梗着脖子看我,说是啊,你能拿老娘怎么办?
我就不说话了,
而彩鳞则直接站出来,把手往桌上一拍,这两口子顿时有被吓到,眼皮子不断跳动着。
我知道他们心里也虚,心中安定,说两位,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混饭吃,何必呢?老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并不希望和同行结下过多的两只,大家能开开心心地一直活下去是最好不过了,你们要是非要手上见功夫,我也不在乎,就怕两位待会儿出不去,难免让人惋惜。
听了我这话,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纷纷抬起头来,说怎么,光天化日的,你还敢见血?
我笑了笑,指着他们面前的茶水,说都是道上的人,见血的话未免太难听了,只是两位刚喝了几口茶水,就没觉察出有什么异样?
我话音一落,两口子就震惊的不行,看了看我,又看着满脸带着无辜笑容的彩鳞,顿时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但又很快跌坐下去。
不一会儿,这两口子都揉起了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嚷嚷着你们好卑鄙,居然在茶水中下毒。
我把双手一摊,说两位何出此言,这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你们选的,茶水还是你们自己亲手倒上的,怎么就怪起了我们呢?
这下他们无言以对,只能继续
揉着肚子,脸色越发变得铁青起来。
等这两口子都服软了,我这才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拍了下手,指着小彩说道,“这样吧,我家妹子不仅会养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