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于如何解蛊,也有自己的一套手段,两位病得这么厉害,不如请我家妹子替你们好好诊治。”
“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也好说话,诊金就不用付了,只希望两位把我想知道都告诉我。”
老金这会儿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顶着一张发青的脸,不断点头。
我这才满意,对彩鳞打了个响指,她立刻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找了个干净的茶杯,重新兑上茶水,递到两口子面前,让他们趁热喝下去。
两口子对望一眼,彻底没了脾气,匆匆结果茶水杯,一饮而尽。
约莫两分钟后,这两口子脸色稍有缓和,揉了揉肚子,放出几个响屁,一股臭气熏天,将满屋子熏得臭不可闻,彩鳞皱了皱眉头,对我说,
“哥,我去外面逛一逛,你赔他们他们继续聊吧。”
我捂着鼻子,微微点头,赶紧打开了几扇窗户。
等这股味道散去之后,两口子肚子也不再疼了,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呈现出几分畏惧,我问什么,他们也痛快地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