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了!”
陈义有些奇怪,“谁传出的这种流言,岂不是在助她。”
公输琦也气的面色难看,“一帮只会仁、义、礼、智、信的,连计谋都不屑于去学,还妄想斗得过徐福,李斯和韩非他们。”
陈义几个听这仨人名字,就皱眉怒恨。这仨人完全没有儒家一点美德,还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阴谋百出。简直可恨!
徐希心里不爽快,给家里支在侧院的小窑烧上,又把侯廉叫过来,跟他嘀嘀咕咕半天。
侯廉领命出去,拿出一盏水晶杯,开始跟来咸阳的贵族士子们到处显摆,称其为东海水晶;又拿出一面水银镜,称其为天水镜;又拿出一副老花镜,称其为远目水晶眼镜。
这三样珍奇一出现,就引起了轰动。
尤其是齐地来的人,知道齐王建逃走之后,是徐希接手了造船的那一帮工匠,还造出了高大巍峨的楼船,曾出海打鱼献给秦始皇。
侯廉是学堂里的老师,教授医术和炼药的,明牌是徐希的人,他拿出这三样珍奇,极有可能真的从东海而来。
有人邀请侯廉带着珍宝上门,想要一观,侯廉高傲的拒绝了,说为了给众人开开眼,三日后在学宫展示,所有交了观赏金的可进去一观。
公输琦和陈义大骂徐希掉进了钱眼里,以此揽不义之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个女子,永远不懂为君子之道!”
一旁的赵青又想起《抡语》上的歪理注解:我喜欢你的财所以拿过来,这很有道理。
摇了摇头,甩出去这种谬论。
有人问到徐希脸上,“如何能取此种不义之财。”
“我的不义之财犹如浮云一样多,你的不义之言,比之浮云更甚。”徐希才不给面子。
“你......不可理喻!”对方气怒的甩袖子。
“你想被我打的没人敢礼遇你?”徐希反问。
对方脸色一变。
见他说不出话来,徐希翻了一眼,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向学宫。
盯着她的背影,那士子只能愤懑一句,“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你是不是没有钱,进不去啊?”跟在后面的稻禾柔声问。
士子瞬间脸色发青。
“男子汉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啊。”稻禾又似是鼓励一句,轻步跟上主君的脚步。
虽然侯廉这要求对那些贵族士子们来说没见过,但直接规定多少钱才能见到三样珍奇,让他们觉得这个档次才够高,才值得一观。
学室变成了展览馆,三样珍奇放在中间案几的托盘上,三个托盘内都压的有丝绸,以免磕碰了珍宝。
水晶杯透明无暇,纤毫毕现,倒入酒水,茶水都一清二楚,众人看的啧啧称奇。
泡茶进去,能看到毫针茶叶立在透明的茶汤里,飘飘浮浮,优美好看。
水晶眼镜更是神奇,侯廉选了几个年轻士子试戴,几人都说,“眼晕,看地上像塌陷一个坑。”
“快快摘下来吧。”侯廉收回眼镜。
又给几个年迈的诸子试戴,“看清楚了!当真是奇哉怪哉!”
“竟是连墙上的小字都能看清了,果真神奇。”
侯廉笑着收回,“远目水晶眼镜之所以称为这个名字,便是给年迈有眼障者佩戴。”
“如何卖?我想要买了它。”有人阔气的问价。
侯廉摆手按捺,“先不急。我们再来看看天水镜。”
另一个托盘丝绸上静静躺着三面水银镜,他拿起一个中号的,对着众人照,“如何?”
“这......纤毫毕现,简直如双生一般。”众人又是惊奇。
侯廉给几个传看。
众人都想试试,换了好几次手,争着照镜子。
把众人的热情都吊起来,侯廉开始一样一样拍卖,“我家中今年属实难过,这才忍痛割爱,把珍宝卖出,万望你们买到的人,珍惜爱惜。”
“如何卖?”众人询问。
侯廉看了眼角落的徐希,闪过亮芒,勾起嘴角,“价高者得。”
这些贵族们立马出价,开始为了抢夺珍宝,后面为了攀比财富,显示自己更加尊贵。
徐希含泪赚发,看几个贵族小心的拿了玻璃与人显摆,找人来搬金银回家。
侯廉到她那小窑看了,一堆玻璃杯子,盘碗,甚至发簪,吊坠,水晶环佩,“主君,这些......”
“走私给那些大商贾,一点一点的放,连同新瓷器一起。”徐希道。
侯廉摸了下,嘟囔,“我也想要。”
“想要就拿一个。”徐希没好气道。
侯廉嘿嘿笑着摸了摸玻璃杯盘碗,最后还是挑了块玻璃吊坠,“此物可以佩戴。”
“你别被人抢的时候,绳子噶了脖子。”徐希提醒他。
“我不显摆。”侯廉立马保证。
外面姒染进来,“主君,送去宫里的东西准备了吗?”
徐希:“!!!”
太生气,忘了。:,,.
她是真的好气好怒,手劲儿掐的公孙萚呼吸都困难了,憋红了俊脸,“阿......阿希......他...不行!”
“你怎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