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行!”徐希森然怒道。
“我不想......你赔上幸福,我想你......幸福。”公孙萚憋不住开始咳嗽。
徐希死命摇晃,“老娘幸福不幸福关你个混账屁事!你又怎么知道老娘不幸福!”
但手劲儿卸开了。
公孙萚大口喘气,抓住她的手拿下来,突然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因为我心悦你,所以把他赶走。”
徐希脸色发绿,使劲儿搓了下脸,怒瞪他,“老娘比你大!”
“我比你大!我只是小儿时,长得慢。”公孙萚强调。
徐希气笑了,“长得慢,你是营养不良吗?”
她曾数次拿这个词说学堂里来的那些农人家小儿,公孙萚红着耳朵点头,“师父一直游历,我们时常吃不到饭,我小儿时,没有阿希长得胖长得高。”
“呵呵。”徐希冷笑。
“阿希,张子房被困于这里,又得不到你真心喜爱,也不会高兴不是吗?”公孙萚劝她。
“都跟我成亲了,他有什么不高兴!?”徐希怒斥。
看她火又上来了,公孙萚乖巧的伸出手,“要不,我让你打。”
徐希真没忍住,狠狠捶了他两拳。
公孙萚手心闷疼,却朝她笑,“阿希,我只求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你想做什么我都在,你去做什么我也都在。”
徐希喷着气,嫌弃开口,“我和张良不幸福,和你就能幸福?我不心悦他,也没有你!”
“那有我在,你谁都找不成,除了我。”公孙萚蹙眉。
徐希呵了声,起身就走。
“阿希?你......做什么去?”公孙萚连忙起身跟上。
“做什么去?你有脸问!现在人跑了,要是没法用,我连你也刀了!”徐希恶狠狠的放完狠话,大步出了门。
公孙萚笑着在后面跟着。
张良自己赶过来,又一个人赶回,路上收到徐希的信,直接没拆,装进了衣襟里。
朝中几乎都知道徐希举荐了旧韩的张良,他家五世相韩,他必定不缺才,但第一次选官考核,乱答题,没通过。第二次拿了首名,直接没来入朝,人直接走了。
冯劫朝会上弹劾徐希为揽人才不择手段,才迫使对方如此,直接给她个没脸。
徐希全程黑着脸,不说话。
嬴政视线扫过她,“福卿有何话说?”
“臣无话说。”徐希拱手。
公孙萚站出来,解释,“是张良求亲,又不愿接受少丞相有小夫侍。”
此话一出朝中哗然,立马就有人弹劾徐希不守妇道,“女子自古只服侍一夫,岂能还有别的夫侍!”
“此乃不守妇道,不遵妻道,枉顾名声颜面,亦是给朝中众臣蒙羞!”
“夫为妻纲,怎可乾坤颠倒,让妻为夫纲?”
徐希满面寒霜,目光幽厉的扫过去一圈。
没等她说话,公孙萚再次开口,“男子侍妾成群,还有女奴服侍就寝,少丞相如今地位功绩都斐然卓著,少有人能及,为何不可抬几个小夫侍?众位大臣未免太宽以律己,严以待人。若己所不欲,还请勿施于人,免丢颜面。”
公输琦,陈义等人都不可思议,“若照你所说,岂不乱套!”
“有史记以来,男子纳妾,嫡庶相争,兄弟相斗,早已乱了一千多年。尔等不批,却逮着少丞相的内院私事大批特批,像不像你们以古非今,高喊分封的架势?”公孙萚不紧不慢的反问。
公输琦等人脸色顿时变了变。
冯劫也停了下来。
上次闹分封,陛下贬黜三十多个朝臣,多是他们的人,若是再提到这上面,正是论法改法之际,对他们大不利。
公孙萚看他们熄火,朝上座的嬴政拱手,“陛下,少丞相的夫侍还未寻找,只言语几句,张良便负气而去,要携同美妾游历山川,并非少丞相举荐有误。”
他的话中,张良善妒,无容人之心,更不堪大用。
嬴政鹰眸中的冷意稍褪,朝议后,留了徐希问话,“与那张良究竟为何?”
徐希没好气,“他有两个侍妾,要接过来住我的院里,我不同意,连他也踢了。”
听这话,又看她着实气的不轻,嬴政眼中闪过笑意,“踢就踢了,你那没影的夫侍,朕看你也少找,一个都闹腾,多了你能镇住才怪。以后日日如此,你就不用活了。”
徐希深以为然,“男人真麻烦!”
“麻烦你还找?”嬴政也眉峰微皱。
“我这不想着,能当大用。认识一场,总不能随便就杀了。”徐希苦着脸叹气。
嬴政嘴角抽了抽,“一个张良而已,朕也未见他有甚才学,智谋,倒也不必。”
“我不是自小认识他,觉得他有潜力,以后能当大用吗。”徐希吸了吸鼻子。
嬴政沉声喝道,“那也不能拿终身当儿戏,任何贤才,圣人不足以让朕的福卿去牺牲终身换取!”
“还是陛下好!”徐希心碎的哭唧唧,“男人只会影响我前进的脚步,阻碍我拔剑的速度。”
嬴政听她数落了半天男人的坏话,临走赏赐了她一堆珍奇宝器安慰。
徐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