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战斗力的杜姨带走诺诺与安娜之后,丫头们这才安心地朝着城堡进发。城堡巍然矗立于一座小山之巅,远远观之,便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当她们踏入城堡的那一刻,发现里面充斥着厚重的黑暗,即便是点起了火把,也只能勉强照亮周遭的狭小区域。城堡的墙壁上,一幅幅恐怖的画像悬挂其上,画中人物的眼睛似乎始终在追踪着她们的行迹。
丫头们用火把映照过去,发现那些眼睛竟微微眯起,仿佛有所感应。她们反复尝试,最终确认,那些眼睛确实在随着火光的移动而转动,因为每当火光掠过,它们便不自然地眯合起来。想到这屋子里竟有几百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丫头们感到步履维艰,几乎无法正常前行。
她们沿着走廊继续深入,突然,一阵凄惨的哭声在城堡中回荡,令人头皮发麻。循着哭声的方向,她们来到了一间巨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此刻,棺材的盖子正缓缓打开,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空洞的女人从中缓缓坐起。
“你们为何要来此?”女人的声音冰冷如霜,丫头们吓得连连后退,直至退到亚瑟国王的身边。有了亚瑟国王的庇护,她们的胆子稍壮,鼓起勇气问道:“你又是何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女人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此询问?这里的事,与你何干?又是来送死的吗?”
法西亚挺身而出,反驳道:“哦,我的朋友即便来送死,也得死个明白吧?你如此厉害,又何必害怕说出真相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人闻言,发出了一声残忍至极的冷笑,随后开始讲述起过往。原来,这座城堡曾是一位邪修的地盘,他在这里进行了无数残忍的修法,诸如提取人油之类。被提取人油的人,其过程与林蛙无异。说到这里,女人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你们吃过林蛙吗?那些母林蛙在秋天时,被固定在木板或铁线上,那时它们并未死亡,仍在挣扎、蹬腿……最终,所有的油脂都凝聚在它们的大腿两侧和后背,风干至死。人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
丫头没听完便已呕吐不止,她发誓此生再也不吃林蛙,这等残忍之事,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她连忙打断道:“别说了,别说了。”女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连声娇笑:“哈哈哈……”
那些残忍的修法导致了这个地方被诅咒,而这个女人,便是被邪修囚禁于此的灵魂,永远无法解脱。
说到此处,女人冷声道:“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了缘由,那就下来陪我吧。我最喜欢年轻力壮的魂魄了。”话音刚落,周围的墙壁上便伸出了许多黑色的触手,朝着她们缠绕而来。丫头们奋力挣扎,但触手越来越多,将她们紧紧束缚。
正当她们准备拼死一搏之时,突然,一阵熟悉的笛声响起。那笛声悠扬,仿佛拥有神奇的力量,周围的黑暗似乎都随之退缩了一些。先前在茂密森林中偶遇的那位吹笛人,此刻再度现身。他轻轻挥动手中那支蕴含着奇异力量的笛子,只见原本紧紧缠绕着丫头一行人的黑色触手,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制,逐渐放松了束缚,缓缓退却。
“诸位,此地并非尔等应至之所。”吹笛人的声音沉稳而深邃,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继续说道,“我已两度吹响这魔笛,驱使林中生灵试图将你们驱逐出境。然而,为何你们仍能突破重重阻碍,寻至此处?这究竟是天意使然,还是纯粹的巧合?”言及此处,吹笛人的语调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微妙的愉悦,仿佛在这份不解之缘中捕捉到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34;莫非,诸位正是师尊提及的,能够化解当前棘手局势的有缘之士?&34; 他的话语中蕴含着深切的期待与探寻之意,目光炯炯,仿佛在热切地期盼着一个确凿无疑的答案。
少女面露茫然之色,回应道:“我并非什么有缘之人。我们因接获了小院的任务,才从我们的位面穿越至此。至于具体任务内容,至今仍是个谜。自抵达以来,我们几乎是在无尽的奔逃中度过了整整一日,这一切皆因你的驱赶所致。既然你的笛子能驱散那些诡异的触手,何不直接用它来解决棺材中的女子呢?”
吹笛人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言道:“倘若我能轻易解决此事,又怎会拖延至今?我的笛子仅能暂时压制她,却无力彻底根除。看来,此次危机仍无法一蹴而就地解决。事不宜迟,诸位请先随我离开这里。”
这一刻,面对无解的现状,众人只能无奈地暂时离去,心中呼唤着诺诺的名字,待从诺诺那里得知了他们的所在,众人便急匆匆地向她的方向赶去。
终于,众人汇合在了一起,彼此间简短而热情地介绍了各自的身份与姓名,那份因相遇而生的温暖,瞬间驱散了路途的疲惫。随后,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现,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求答案。
吹笛人的名字,如同他手中的旋律一般,充满了诗意与雅致——玉华子。他是释鸠山第48代掌门最得意的关门弟子,这份荣耀背后,是他与师门不解的缘分。原来,玉华子的师尊,自幼便失去了双亲,八岁那年在流浪的途中,被当时的掌教师傅所收留,赐名玉衡。当他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