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下属魏郡、巨鹿郡、常山郡、中山郡、安平郡、河间郡、清河郡、赵郡、渤海郡 、真定郡、广平郡、信都郡。
一共十二个郡
沈今安高坐主位,战列在下面的是如今军中所有千人将以上的军官,陈煜,郭瑾位列两侧。
其中参将王斐、宇文霸、沈白、王艾位列最前方。
其次是参将张豹、副参将董血秦,副参将李御、副参将罗烈、副参将竺亥狞。
再往下是军中各营将,千人将依次排序。
沈今安扫过诸将:“如今,邺城初定,百废待兴,登上这个位置不容易啊。”
“王艾,御林军所属掌控得怎么样了?”
王艾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回主公,御林军上上下下全体军官,都换上了我们昭武军的自己人,请主公放心,如今这御林军对主公那是忠心耿耿!”
沈今安点了点头:“在这件事上,我在这定个调子,此番邺城之事,王艾当为首功。”
“诸位,本将不会吝啬赏赐,本将向来有功必奖。”
“具体赏赐,过几日便会下来。”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心腹,我引以为傲的麾下战将,这个议会第一件事,我想让大家见证一件事情。”
“来人,把李氏、沈北阳压上来。”
守在门外的虎贲亲卫,迅速将两人押了上来。
李氏满头散乱:“今安,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冀州牧府的主母!”
沈北阳:“罢了,一报还一报”
昭武军诸将看到沈北阳被押上来,心底还是一震,真的把原来的冀州牧扣押而下。
尤其是新投诚的那些将领们,看到沈北阳还是有所心悸。
沈今安眼神冰冷地看着李氏,他冷冷开口道:“李氏,你还敢自称是冀州牧府的主母?你可还记得我母亲是怎么含冤而死的吗?”
李氏脸色煞白,却还强装镇定道:“今安,你莫要听信那些无端的谣言,我怎会害你母亲,这么多年,我待你也不薄啊,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沈今安怒极反笑:“待我不薄?到现在还想颠倒黑白。我已查得清清楚楚,当年就是你暗中使坏,买通那府中的下人。
“在我母亲的饮食里下毒,才让她受尽折磨,痛苦离世。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可天理昭昭,如今你还想狡辩?”
沈今安眼神寒芒,死死盯着李氏,那目光中的恨意仿佛能实质化一般。
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今日就是你血债血偿之时,我要让你为我母亲遭受的每一分痛苦,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李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今安啊,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今安却仿佛充耳不闻,他一挥手,身旁的虎贲亲卫立刻会意,抬出了一个布满锈迹却的刑架。
上面挂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亲卫们粗暴地将李氏拖拽过去,把她的四肢用铁链紧紧锁住,固定在刑架上,那铁链深深嵌入她的皮肉,瞬间渗出丝丝血迹。
沈今安缓缓踱步上前,拿起一把带着倒钩的小刀,在李氏眼前晃了晃,冰冷地说道:
“当初对我母亲下手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怜悯。”
“现在,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罢,他手起刀落,精准地在李氏的肩头割下一块肉来,李氏顿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屋子内。
让人听了不禁汗毛倒竖。
诸将眼色不变,面如平波,心中也对李氏多有恨意。
沈今安面无表情,就像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将那块带血的肉随意地扔在地上,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北阳在一旁满脸痛苦,冲着沈今安大喊:“今安,住手!”
沈今安回头,眼神如刀般射向沈北阳:“住口!你没有资格说这话,当初你纵容她的时候,怎不想想会有今天?我母亲的冤屈,必须要用她的血来洗刷!”
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不致命,却让李氏的身体千疮百孔,鲜血顺着她的身体不断流淌。
李氏的求饶声渐渐变得微弱,她疼得几次昏厥过去,又被亲卫用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个折磨。
见李氏快要没了声息,沈今安让人拿来一碗秘制的伤药,这药涂抹在伤口上,能让伤者保持清醒,感受最极致的疼痛。
他亲自将药一点点抹在李氏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李氏再次被剧痛唤醒,发出的惨叫声。
“这只是个开头。”沈今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随后,亲卫又搬来烧得通红的炭火盆,里面堆满了烧得炙热的烙铁,形状各异,有的如尖针,有的似弯钩。
沈今安从中挑出一根细长带刺的烙铁,慢慢靠近李氏的身体,看着那烙铁触碰到李氏肌肤,瞬间冒起阵阵青烟,烧焦的皮肉味弥漫在空气中。
李氏整个人疯狂地挣扎起来,可被铁链束缚着,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