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麾下竟已聚如此多良将
沈今安看着麾下诸将,心里很是满意。
“此战之胜不足重,得汝等,方为重。”
沈今安站起身来,看向陈煜:“陈煜你怎么看?”
陈煜沉思良久,缓缓开口道:“诸位良策皆有可取之处”
“公孙泽于乐浪附近扎营,妄图以逸待劳,其七万大军虽不可小觑,但我军亦有十一万精锐之士,且士气正盛。”
“汪煜之偷袭扰敌、王艾之弓弩骑兵配合皆可一试,但公孙泽老谋深算,防备必严,难以奇袭建功。”
“赵猛之直接冲杀,略显鲁莽,易陷我军于苦战。”
“罗烈之劝降虽善,却不切实际。”
“主公,煜以为用李御之策截断敌军粮草为先,再以张豹兵分多路之策为辅。”
“先遣虎豹卫,沈白率部秘密潜行,探查并截断公孙泽大军粮草运输要道,使其军心动摇。”
“待其乱时,等其断粮,诸将领振武卫、羽林卫兵分三路,从不同方向佯攻敌军营地,吸引公孙泽所部主力。”
“再由一将亲率龙骧卫与虎贲卫主力,寻其防守薄弱之处,伺机而动,待公孙泽疲于应对各路攻击,我军主力一举冲破其防线,定可大破公孙泽。”
沈今安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就依陈煜之计行事。”
众将听闻,齐声高呼:“主公英明!”
于是,各将领命而去。
沈白带着虎豹卫悄然潜入夜色之中,朝着公孙泽大军粮草运输要道进发。
其余诸将整军备战。
平壤
刘和高坐主位。
“断粮了”
“不能就这么等死,与其被困在这,还不如轰轰烈烈拼上一场!”
“我军士卒守城尚可,若是野战,饥肠辘辘,如何能战。”
“那也比饿死在这好!
“你”
刘和心烦意乱,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众将垂首。
刘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深知此刻军心已乱,若不能想出应对之策,平壤城必破无疑。
“沈今安所部到哪了?”刘和目光投向一名亲信将领。
那将领上前一步,抱拳道:“回主公,沈今安的大军已经到了乐浪,与公孙泽所部对峙。”
“这么说来,公孙泽主力全部去抗衡沈今安了。”
“应该是的,沈今安所部浩荡无边,定有十余万大军。”
“公孙泽必定将主力调往前线。”
“那这平壤城外没有多少兵马了吧”
刘和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
“传令下去,将城中百姓余粮,先集中起来,供应精锐之师,待沈今安与公孙泽交战之时,组织大军突围。”
众将听闻,面面相觑,虽觉此举对城中百姓过于残忍,但也明白当下形势危急,已无太多选择。
“主公,如此行事,恐失民心啊。”许勤进言。
刘和眼神一凛:“若城破,你我皆死,谈何民心?先保住性命,日后再作打算。”
许勤无奈,只得退下。
于是,城中开始了紧张的搜刮粮食行动,百姓们怨声载道,哭声、骂声充斥着大街小巷,平壤城陷入一片混乱。
许勤看着这乱象,叹气。
百姓没有一点粮食,跟一刀把他们捅死有什么两样吗。
乱糟糟的一片,乱世啊。
刘和看着城外,公孙泽大军旗帜仍在。
“公孙泽到这个地步,还不撤军吗。”
“我不信四周营帐你还留下重兵。”
公孙泽的粮草来源主要是后方四郡的供给以及当地豪族的支持。
平日里,运粮车队会沿着既定的路线,将一批又一批的粮草运抵军营。
这时,沈白亲率虎豹卫铁骑,迅速涌向幽州军的粮道。
沈白一马当先,目光冷峻,拔刀高呼:“众将士,断其粮草,尽焚之!”
幽州军的运粮士兵看到虎豹卫铁骑涌来,顿时慌乱不已。
但负责押运粮草的将领还算镇定,指挥士兵列阵抵抗。
沈白的虎豹卫乃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冲破了幽州军仓促布成的防线。
幽州军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他们的盔甲在混乱中碰撞,将领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纷纷倒在虎豹卫的刀剑之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虎豹卫将士们或用长枪挑落粮草车上的护军士卒,或挥刀斩断车辕,一时间,乱作一团,粮草包散落一地。
沈白亲自纵马冲入粮草车之间,手中火把一扔,点燃了一辆辆装满粮草的马车。
无数火把被投掷其中。
火势瞬间蔓延开来,浓烟滚滚。
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半边天。
沈白率领虎豹卫铁骑迅速撤离现场,只留下幽州军在一片火海之中哀嚎挣扎。
公孙泽在主营帐中得知粮草被烧,气得跺脚大骂。他深知没有粮草,军队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