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还没有过这种先例。而且一个陡然浮起的猜想让她更加恐惧：

“……这是不是说明，父亲也掌握了移穴易脉的方法，才能种下迁移的折红英。”

“我想是的。甚至更大胆一点，父亲应该是用他做实验，如果在他身上成功了，就说明以折红英为媒介，可以改变任何人的奇经八脉，包括他自己。”

一瞬间，顾襄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几乎同时，她看到顾柔眼中同样的神色--

希望不是这样……她的心底蔓延出一缕绝望，迅速游走到四肢百骸，那一刻，她仿佛体会到了红英枝叶在身体里肆意穿行、掠夺的滋味。

但愿，不是这样。

但愿，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