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他的气息越靠越近,薄唇轻轻贴在她的眼帘,渐渐往下,顺着挺俏的鼻梁,吻住她的唇。
这是时隔一年他重新吻她,呼吸变得急切滚烫,迫不及待地重新探视属于他的领地。
她坐在他腿上,迷迷糊糊地合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肩,绕在他颈后,又抓衣服又抓头发。
直到他的大掌捧住她,她才如临大敌一般闷哼一声,幼兽般呜咽起来。
霍珵真的很高大,他任她推,她根本撼动不了他,不停地作乱。
……
她是第二天中午才醒的,眼睛很酸涩,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她懒洋洋地不肯睁开。
过了好久她终于乐意睁了睁眼,就看见窗帘的缝隙里透着明亮的阳光,都中午了,他们清晨才结束,他就把她压在那,说要和她看日出。
她瘪了瘪嘴,艰难地翻个身,背对那窗帘。
然而现在这一边看见的就是半开的柜子,她藏在里面藏得好好的项圈昨晚被他找了出来……
唐挽愤愤地闭上眼,继续睡,反正给公司请过假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捏了捏她的鼻尖,笼起她一缕长发轻轻扫她的脸。
她嗓音很娇:“我还要睡。”
霍珵亲了亲她娇艳至极的唇:“不是的挽挽,以前这个点你能起来了,我现在给你穿衣服。”
她连忙道:“不,我体质变差了,这个点起不来了。”
最终她还是被哄了起来,套上衣服,收拾一番。
她洗漱的时候站都站不稳,缓了好久,终于出来客厅吃饭。
霍珵给她夹菜,懊恼地道:“今天没让你吃早饭,下次不会了。”
她哼哼两声,自顾自吃着。
今天他们都不去上班,很得空地在影音室看电影。
她窝在他怀里,蜷着腿,吃着爆米花,没一会儿就说脚冷。
最近都深秋了,没开空调,她说冷也是正常。
他找来棉拖,一摸她的小脚,暖暖的。
他给她套上粉红色的棉拖,看向她,挑了挑眉。
她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冷的,是你温度高,一摸就暖了。”
霍珵笑了笑,干脆脱了她的鞋,把她的小脚放进自己腿间。
一整天都很悠闲,傍晚他们出门玩,她跟着他去了他之前的住处,他把东西搬上车,搬回她的公寓里。
东西暂且不收拾,他重新带她出门,在外面吃饭。
霍珵:“想吃什么?”
“不想吃饭,想吃面。”
霍珵于是带她去一家面馆,这家的味道他觉得不错,她吃了也这么觉得。
店里放着电视,不知道是谁换了台,熟悉的声浪传出来。
唐挽咬着筷子,指了指电视,笑吟吟地看着霍珵。
他抬眼看去,电视里面正是今年三月份f1明珠市的第一站,一辆辆赛车冲过终点,而他拿下头盔,脸庞英俊逼人。
霍珵失笑了一下,刚垂眸,就见唐挽悄悄在他碗里扒拉酸菜。
他按住她:“挽挽,你吃得够多了。”
唐挽摇头,可怜兮兮地眨眨眼:“我都没有饱。”
他看着心痒得很,揽过她:“是吗?我摸摸肚子。”
她挣扎不过,他一摸就知道她饱了:“不能再吃了,我们走吧。”
她于是只能走了,车子慢悠悠去开过夜市,艰难地找到停车位,他们就去逛夜市。
路边的烧烤香味扑鼻,唐挽站在烤生蚝的小摊前不肯走,霍珵只能买了一个。
老板吆喝道:“帅哥美女,你们只买一个啊?够吃吗?”
唐挽举手:“我一个人吃。”
走开一点之后,他吹凉了塑料盒子里的生蚝,她咬了一口,嘴角垮了下来。
趁着霍珵没看见,赶忙给他推荐:“好吃的,你也吃一口,吃完它吧。”
霍珵吃掉之后,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她则是高高兴兴地去买别的。
他不准她多吃炸串,她只买了一根,就这样,他还要分走其中一半。
路过打枪赢玩偶的小摊,她看中了最大的毛茸茸的玩偶熊:“它好像有我那么高耶。”
“收到。”霍珵这就去付钱,他要打中总共五十个气球才能拿到。
等他这边结束,老板把熊递给他,他一转头,就看见她买了一杯冰饮,正津津有味地喝着。
她笑吟吟地把冰饮递到他嘴边:“柠檬红茶,你喝一口。”
他于是喝了一大口,任劳任怨地抱着熊。
从这边逛到那一边,她已经累了,回家的路上一直犯困。
他牵着她上楼,刚进门,她打个哈欠,看一眼他空荡荡的手,连忙道:“我的冰饮呢?”
霍珵遗憾地道:“可能忘在车里了。”
唐挽扑到他身上锤了两下:“你是故意的。”
他趁机抱她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她进浴室:“很晚了,该洗澡睡觉了。”
临睡前她看一眼时间,才十一点半呢,她正要说话,从后面抱着她的男人吻着她的颈子,慢慢压上来,嗓音低哑:“挽挽还不想睡觉吗?”
她浑身战栗,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