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子!”
宁明歌:“凭什么!你这是耍赖!”
梁靖手段再强,能赢过赌场的老千?
石正溪索性不装了,“你以为你们有的选?
顺天那么多赌场,你们偏偏走进这家富贵赌场,算你们倒霉!
梁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靖也被石正溪的无赖样子气笑了:“若你等下还输呢?该不会再像小孩一样赖在地上哭,不许我们出门?
或者派你的打手把我们围住?
石正溪,我说的哪件事你做不出来?
明知道你会赖账,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石正溪被梁靖将了一军。
梁靖从开始表现出的顺从,给了石正溪一种错觉。
他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梁靖。
梁靖合上骰盅,漫不经心道:“王大军只是一个工匠而已!
我愿意坐下来和你赌第一局,是不想让我妻子在回门的这一天见到血腥场面。
赌第二局,是想告诉你,我有一直赢你的能力。
谁知道你又蠢又贪。输不起筹码,也输不起人!”
石正溪被梁靖讽刺得双目猩红,他握着拳头,却有种挥不出的无力感。
梁靖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
石正溪耳边响起他老爹的叮嘱。
石朝晖:“梁靖能从淮阳王那里拿到一半入场券,或许还知道更多拍卖会的内幕。
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能说到一块去。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和怀之那孩子交好。
但是梁家现在态度暧昧。怀之的舅舅已经有了倒戈的趋势,我们石家也要两头下注。
我只有你一个嫡子。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石正溪不甘心。
梁靖这个土包子猎户,凭什么可以爬得这么快。
今天在赌场堵住梁靖的时候,石正溪只觉得机会来了。不用巴结梁靖,他一样可以得到消息。
石正溪几乎是咬着牙说道:“那你要怎么才肯坐下来赌第三把?”
梁靖:“你想让我沦为赌徒,至少要摆出足够吸引我的筹码。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