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在云之羽杀疯了188(1 / 2)

“这个两个要命的怎么来了?”宫子羽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是金繁猛的扯着宫子羽的袖子,好歹没让这个嘴上没把门的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还好有你在,我的好金繁。】宫子羽悻悻的向后退了一步,顺着金繁的动作,顺坡下驴。

两只眼睛写的都是对于金繁满满的情谊,金繁很开心宫子羽能够领他的情,但是还是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了,真是怪渗人的。

李莫愁看这两人的动作,颇有些反胃。

做什么呢?

宫远徵向前走了一步,“宫子羽,你这一回有想要做什么?”

话语里面的寒气森森,原本就是心虚的宫子羽,难免觉得身上发毛。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要是可以的话,宫子羽真的想要就这么大喊出声。

作为一整个宫门个子最高的人,今天非要是像小鸟依人一样的躲在金繁的身后。

缩有缩不起来,但是站着又是那么高的一个。

这么多年来,也得亏是宫子羽长得这么一个高个子,成天往旧尘山谷那里跑,百姓们光是看背影,就知道那人一定是宫子羽。

现在就算是日子好过了,可是谁家能够养出这么高的一个孩子啊?

一天天的,这得要吃多少的粮食啊!

之前无锋不是没想过去打宫子羽的主意,可是作为宫门的“标杆”,乃至于整个旧尘山谷的“标杆”,宫子羽走到哪里,众人的眼神就跟到哪里。

完全是没有机会下手,有一次甚至都已经派出刺客来了,但是依然是无功而返。

所以这么久以来,无锋采取的都是曲折婉转的方法,比如说万花楼的紫衣。

按照社会的风气,和人心中的成见来说,谁会去在乎一个风尘女子呢?

司徒红就算是武功在高强,自己炼制了很多美容养颜的蛊虫,寻找了许多的奇珍异宝,但是想想啊,她可是在江湖成名超过二十年的南方之魍。

就算是天纵之才也要十五六才能在无锋这个吃人的地方杀出来,第二步才是扬名江湖,为众人所知。

司徒红在旧尘山谷的花魁之名,很大程度上,带着宫子羽的影子。

万花楼也算是雄踞一方的大青楼,里面的都是年轻小姑娘,皮肉可以保养,可是记忆不会说谎。

司徒红来到旧尘山谷的前十年,确确实实是作为火热的花魁娘子,而后面五年,逐渐沉寂,在后面的五年,便是和宫子羽产生了诸多纠葛的时光。

再说回宫子羽,小时候看不出来,过了十五六之后,完全就像是窜天猴一样,每天一个样子。

现在说起来,依然是极其显眼的一个。

可是宫子羽自己好像是无知无觉,看上去还十分的信赖金繁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

“还有这个,又是什么人?”宫远徵说的是站在风口,头发随风飘舞的月公子。

“这是长老院的月长老!”

金繁托着宫子羽向前,和宫远徵介绍月公子。

“月?”

宫远徵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听错了,就算是叛逃的风家人,他都愿意相信。

风花雪月任何一宫,就是月宫的不行。

难不成这个爱吹风的“月公子”,忘记了自己的亲爹月长老,是死在了羽宫的茗雾姬手中?

还是人家知道,但是大义凛然的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任的月长老还在新丧,月公子身上的白衣,应当也是在为其抚服丧。”

“可是……既然记得这些,怎么记不得是羽宫的继室动手杀的月长老的呢?”

宫远徵是真的好奇,杀父之仇哎,难道真的一丝的芥蒂都没有的吗?

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相亲相爱了?

距离月长老离世,已经超过半个月的时间,在完成葬礼之后,完全是时间让长老院介绍这位新的“月长老”。

但是他们并没有,那就是说,现在这个手握月宫长老令牌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半吊子,没有真正的权利。

无论是在情谊,还是在规矩上面,这个所谓的月公子,出现的都是极其的不合理。

听完宫远徵的质疑,对面的三人只觉得宫远徵这是纯粹的不怀好意。

宫子羽觉得,真没必要将这样的陈年旧事再次给扯出来,既然月长老去了就去了,眼下人家亲儿子月公子都可还没有说什么呢?

金繁觉得,自己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将一直保持着避世态度的月公子给请出来,现在宫远徵提起月长老,这不是要提起对方的伤心事吗?

月公子就是纯粹的觉得,宫远徵是不是在讽刺他不孝顺。

可是,他就是被宫子羽和云为衫的爱情感动了,怎么了!

爱情是多么神圣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啊,不像是他,现在只能和相爱之人永远的天人永隔。

比起珍贵的爱情,爹算是什么?宫门和无锋的斗争,那就更不算是什么了。

“这是月宫的家事,就不劳徵公子费心了。”月公子直接将他擅自利用月宫长老的身份,帮助宫子羽的行为,化作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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