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不能去月宫!”
“花长老,雪长老,你们说句话啊!宫尚角他派人搜查月宫,损害的不仅仅是月宫的利益啊!”
“今天他搜查的是月宫,明日、后日就会是花宫和雪宫!”
月公子为了阻止宫尚角,甚至将这件事情无限的扩大,要将月宫的利益,和整个后山挂钩。
“二位长老放心,尚角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此次是月公子犯了错,搜查月宫也只不过是为了整个宫门的安危罢了。”
宫尚角并不被月公子的话威胁到,这不过是无能之人最后的咆哮罢了,根本无法造成任何的影响。
守在长老殿两边的角宫侍卫们,鱼贯而出,在月公子惊恐的目光之下,朝着后山的方向前进。
云为衫瘫坐在地上,试言草的药性已经过去了。
呆愣的看着月公子的方向,她没想到,就算是她依靠自己强劲的意志力,说出了和事实相反的答案。
可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甚至揭露出来一段陈旧的陈年往事。
来到宫门,隐瞒了这么多的事情,云为衫想知道、想去探查的,不就是当年云雀的死因吗?
可是,云为衫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云雀在宫门,原来还有一个爱人。
要知道,月宫的地位在前些年的宫门,着实算不上低,身为月宫的继承人,月公子也是有着很大的权利和自由度。
没看见都在地牢里面,将无锋的刺客收入囊中,成为月宫的“药人”了吗?
既然云雀和月公子相恋,云为衫已经看出来了,月公子其实是和宫子羽极其相似的一种人。
无论是在自私的程度,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上面,绝对是愿意牺牲其他无关的人,来达成让自己开心的目的。
那么,也就是说,云雀在成为了月公子的“药人”之后,实际上是受到了月公子的庇护的。
那她又为什么,会死的那么惨?
活生生的被震碎了头骨,在头脑还是清醒的时候,活活被疼死的啊!
如此残忍的死亡方式——对,是无锋!
除了无锋,没有人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云为衫开始发笑,“哈哈哈——啊——哈哈!”
“我怎么那么傻!原来一直以来,我都恨错了人!”
是无锋杀死的云雀,而不是宫门。
不过现在一切都无法回头了,云为衫自己也是无锋来到宫门的刺客。
已经将宫门的布防图交给无锋,她的身上,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云为衫,是不是你的寒鸦和你说,是宫门杀死了你的义妹?”
李莫愁来到了云为衫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云为衫的瞳孔一震,当年对着云雀残破的尸体,确实是寒鸦肆和她说,杀死云雀的凶手,就是宫门。
那时候她哭的撕心裂肺,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
寒鸦肆就那样抱着她,云为衫这时候才会想起来,那一天寒鸦肆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的眼睛。
是正好没有看,还是回避不敢看?
云为衫不敢想。
要是说全世界她最信任的人是谁,那一定就是寒鸦肆。
从小到大,都是寒鸦肆教养,在云为衫的心中,他是父亲,是师父,是兄长。
所以,无论寒鸦肆说什么,云为衫都可以很轻易的相信,包括云雀的死因。
“现在发现,是他骗了你,对吧。”
李莫愁不带着任何语气的话语,在此时显得更加的扎心。
在极致的悲愤之后,云为衫的情绪触底反弹,她狠狠地看向李莫愁,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杀意,“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也是无锋!”
云为衫还是坚信先前对于李莫愁身份的认知。
“谁告诉你的?我可从来没说,我是无锋吧。”
李莫愁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是云为衫自己先说出的暗号,“天地玄黄——”
那她刚好知道,恢复一句“魑魅魍魉”,那又如何?
她知道,难道就能够证明她就是无锋的刺客吗?
不一定吧,其中并没有必然的关系,是云为衫自己想当然了。
当云为衫说李莫愁也是无锋的时候,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长老们,这才睁开双眼。
这不能够啊,要是李莫愁也是无锋,那她要是怒而暴起,那这一整个长老殿,谁还有活路在啊?
他们可是知道,当年宫鸿羽为什么身体越来越差,还不是日日夜夜的受到身上剧毒的折磨,又是疼又是毒热。
原本就不算是多么强健的一个人,在这两三年的功夫,每日都像是活在钢丝上面。
那时候他们就在说李莫愁这人,可是真的毒。
但是心里面还是觉得这人护短,宫鸿羽对角徵两宫的偏心,他们能不知道吗?
先前趁着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不是往死里面1欺负人家孩子吗?
还得亏宫远徵这个窝里横的家伙,还找了李莫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真敢对人动手的。
要不然,等到宫鸿羽死了,指不定继任的就真是宫子羽。
倒是和宫尚角宫远徵两哥俩,还要被一个废物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