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仰姣说过了,这周末我们请她吃饭,她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你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那位学姐?”
知雾点头,用诚挚请求的目光直直望着他:“梁圳白,这周末你会有空的吧?”
梁圳白最没办法拒绝的就是她的这个眼神,看一眼心都软了。
他伸掌轻轻捂住了始作俑者的眼睛,耳根略有薄红,语气纵容且无奈:“好了。”
下车时知雾不让背也不让抱,梁圳白一手拎着挑选好的礼物,只能单手托着她的胳膊,稳稳扶着她走。
但是知雾第一次使用人肉拐杖,配合得不太习惯,步伐走的还有点凌乱,他干脆伸手搂住她的腰,两个人身形不可避免地纠缠在一块,越贴越近。
董知霁比他们要更早到包厢,他的头发留得比以前长了,后颈处的碎发快散到了肩膀上,穿着深黑色的高领毛衣,拿着茶杯的那双手白皙且温和。
看着知雾有些艰难地入座,他眉心不自觉一皱。
梁圳白顺势落座到了知雾身侧,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坐乱的长裙裙摆,动作亲昵昭然,俨然已经是一副三好丈夫的姿态。
董知霁看着这头,唇角虽还挂着招牌式的淡笑,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得知知雾结婚是出自一个很偶然的契机,那时他在广港开会,段锐楷忽然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倾诉他最近苦不堪言的日子。
当律师压力大,当律师的老板压力更大,董知霁对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视而不见地继续和对面客户谈笑风生地洽谈。
直到对方见他久久不回